陈玲被陆临渊叫住,听着他问的话,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她逐渐的害怕起来。
“季小姐……头晕。季小姐说昨晚失眠了,然后今天头晕,就请了医生过来看。”
“失眠?医生怎么说?”陆临渊皱着眉头。
“医生说没大碍,开了药就走了。”
听着陈玲说完,便进入了餐厅之中。一进入便看见了季白正在优雅的吃着东西。
“怎么都不等我?”陆临渊摸上季白的脑袋。
“是你在餐厅外面不进来,与我何关?”季白面不改色的吃着。
“怎么冷漠吗?”
“我一直都这样。”季白看向过来主位上边落座的陆临渊。
“听说你今天下午请医生了,还好吗?”
季白一听就停住了手中的刀叉。原来他刚刚叫住陈玲是为了下午的事情?又继续的吃下去。
“没事。再说你是怎么知道下午的事情的?你……监视着我?”季白转头危险的看向陆临渊。
“这里是我的府邸。”
“哦。”果然就是监视了……不然以陈玲不会主动跟他讲的,只能是他已经知道,所以刚刚询问陈玲去了……
季白突然又不想要和陆临渊说话了,浪费口舌,她沉默的进着晚餐。
陆临渊也看的出来季白不高兴了,他也就不去触碰霉头,只是在餐桌上面使劲的给季白夹食物。
他在无声的安抚着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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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季白洗完澡坐在小隔间里边的小沙发上边,仰望着外面的星空。
自从她被困在这一栋楼里边,她发现了这小沙发的好处,看着星空很让人安心,也很适合思考和安抚人心。
她也越来越喜欢在这儿看着天空。这儿是个好地方……
“你别呆在这儿太久了,会感冒的。”
陆临渊一出卫生间的门就又和最近一样的在小隔间的小沙发上边发现了正在看着星空的季白。
他一边擦着他已经到耳朵边的短发,一边走了过来。
期间路过椅子,还从椅子上边拿起了季白的披肩,来到季白的身后边,为季白披上了披肩。
然后他便落座在季白的身边。跟着她一起看着天空的星辰,边拿着脖子上边的毛巾擦着头发。
“我们一直这样吧。”陆临渊看了一会儿天空,脑袋上边的头发也快要干了,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
“你说好不好?”陆临渊再一次问起季白来。
“什么?你说的没头没尾的,我不明白你说的话里的意思。”季白装着傻。
“你明白我说的。”
“我不明白。”季白再次装着傻。
“是你不明白还是根本就不想要回答我的问题?”陆临渊看向旁边的季白。
“这有区别?”季白也看着陆临渊。
“有。”
“我不想要做一辈子的笼中鸟,你明白吗?”季白阴沉下脸色,冷漠的说着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