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架后先是墨亦北驱车离开,过了没一会儿裴予安也追下楼,去到许多地方寻找,最后才出了事。
可这样的意外又能怪谁呢?
如果墨亦北知道会这样那他一定会克制自己。
“亦北啊,安安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吴秋慈看到男人虽然没有表情,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天崩地裂的感觉。
裴松林握着两个餐盒走进,看到墨亦北时瞬间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推出病房,“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从现在开始,安安与你正式分手!我们家会照顾,不需要你。”
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女儿受了如此重的伤,自然无法容忍任何使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的因素。
男人垂在身侧的双臂不住地颤抖,心脏几乎疼的要裂开,最后只无力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谁,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再别和安安扯上关系,裴家永远不会承认你这样的女婿!”
说罢,裴松林一把拍上了病房的门。
徐晚吟在一旁轻叹一声倚在墨昀怀中,“老公,还是第一次看到咱大儿子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后者冷哼一声,“他活该!一点担当都没有!”
...
一周后。
清晨时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撒入房间,给沉睡的女孩镀上了一层金色。
她静静放在床边的手指蜷了蜷,黑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睁开了漂亮的眼眸。
清澈的眼神在周围扫了一圈,最终定在坐在床边浅眠的男人脸上。
“哥...”裴予安轻轻唤了一声,裴泊安应声靠近,唇角扬起一抹欣喜的弧度,温声道,“醒了?睡够了没?”
女孩想要点头,却被脖颈上的固定器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