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女孩无助又奋力挣扎的眼神，左牧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客厅，三人相对而坐。
“你怎么会来这里？”章云起小手握着茶杯唇角微微上扬。
看到她笑魇如花的模样，霍尘泽危险的眯了眯眸子，他们之前认识了？
最重要的是，她笑了！！对自己都从来没有过！！
左牧自然察觉到了空间中下降的温度。
他压下心中的疑惑，温润的眸子看向章云起，“小臂是受伤了吗？”
那密密麻麻的伤口一看便知是故意为之，之所以这样问是左牧想通过微表情来判断一下她抑郁的程度。
可令他提心的是，那飘忽的眼神与微微发抖的手臂都显示着...至少是中度，不排除重度的情况。
章云起将衣袖往下扯了扯，轻声道，“不小心伤到的。”
她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位心理学家，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在他眼中都会放大无数倍。
霍尘泽紧紧锁定着女孩的小脸，不肯放过一分一毫。
左牧心下了然，做了个最基础的判断，当然还要进行进一步的确定。
“还有啊，这眼下的黑眼圈这么重，是没睡好吗？”
伴着他的询问，章云起渐渐沉默了下来。
左牧对着霍尘泽微微摇了摇头，垂下眼眸将视线转移到茶杯中。
她已经建立起了一个防护墙，将自己保护在那个小圈子里，无论是谁亲近都会被无情地推开。
“没关系，我只是随后一问，喝茶吧，我亲自泡的茶一般人可享受不到。”左牧将她手中的茶杯填满，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