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十分的头疼。默默的替他俩关上了门,就坐在了院子里面仰头看着快要圆满的月亮,一口一口喝着自己熬的小米粥。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不都是半夜了吗。东厂头子跟朝中二品大臣私交甚甚,都没有人知道吗。
是的,没有人知道,外面都传言东厂督主靳望与礼部侍郎王铮是死对头,两个人一定会斗得不死不休。
柳笙看不出来,这是不死不休的样子。觉得自己有点儿眼瞎。
一罐子小米粥到底是喝了个干净后,撑的连站起来走路都觉得难受。
只能坐在张勉的门口一下一下地敲着门。觉得有些事情堵在心里。不吐不快。
张勉睡的迷迷糊糊的被敲醒,默默的开了门,看见柳笙斜坐在他的门口儿,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心上人被人抢了。也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在我这里干什么”。
柳笙默默到“你知道王大人的心上人是谁吗”。
“不是东厂头子靳望,就是锦衣卫镇抚使卫风。不过我瞧着好像是跟靳望走得更近一点儿。不过,个人觉得卫大人更适合王大人一点”。
张勉直抒胸臆,将柳笙愣在了原地。
“这里怎么还有卫大人的事情。你怎么如此的镇定”。
“这里不光有卫大人的事情,还有陆大人的事情。镇北将军陆乘风你忘了吗。”
“开什么玩笑,陆将军不是将雨的吗。所以你的意思是王大人苦恋卫将军而不得,转而投向了东厂头子的怀里。那有跟卫风卫大人是什么关系”。
张勉坐在了门坎儿上同柳笙靠在了一起。继续苦笑着说道,“咱们家的王大人非等闲而能视之。与朝堂是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与百姓是不可多得的父母之官。若要是谈论起来,在这大明的天下,也没有几个青年才俊能比得上他。恐怕也是不少少女的闺中美梦。可奈何咱们家王大人,兴趣爱好一般的大人不一样。也未曾听闻王大人有什么样的家人。恐怕也没有人能管得住他。到底还是要依着自己的心意,做事连陛下都没有管得住。咱们这些人,只能默默的祝福吧。所以我赌最后东厂头子胜出,要不然你堵卫镇抚使吧,我出五千金,你也出五千金,咱们以两年为期。你看怎么样”。
“凭什么你赌东厂头子,我也要赌东厂头子,咱俩反过来”。
每个人都应该觉得自己赌东厂头子赢。开什么玩笑,五千金又不是一个小数。
按照东厂督主靳望来的比例,完全比卫风卫大人来的时间长。所以他们一定会赌靳望能赢。
而且靳望是陛下的心腹。手底下的东厂能够通天。
“不过,就像你说的,东厂与朝堂二品大员交好,这事情捅出去,恐怕真能翻了天,所以你没看外面的传言,靳督主与咱们王大人,那可是不死不休的,所以我就赌靳督主赢,你还是赌卫大人赢吧。”
“我不要”
两个人争着争着甚至讨论起“你说靳督主那五千两到底花出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