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作揖,“这一局是我来,陆公子请。”
“早就听闻陆公子诗词造诣上很是了得,在下不才领教一下。”
陆见安就等着人家出招呢。
“张公子,咱们还是速战速决,在下还有事在身,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说的绝对是实话。
张猛一噎。
这个陆见安就是个狂徒。
“好!今日你我就以抒情不写实为题,各做一首诗,时间一炷香为限。请!”
这一次张猛学乖了,做自己拿手的,那些蚕桑什么的,说不准陆见安请人做了多少呢。
就做一些陆见安不擅长的。
这些可是他们平日里没事抒情用的,随便拿一些出来足够秒杀陆见安。
陆见安点点头。
心情?
这个范围太广泛了。
自己抄袭的有点不好意思。
李白大人,在下可是冒犯了。
张猛还没提笔。
就见陆见安已经提起笔来。
“等等!等等!”
众人看向沈从文。
这一句等等,可是从沈大人嘴里说出来的。
“来人!给陆公子换上上好的宣纸,免得污了大家的眼睛。”
大手一挥。
立刻一边的衙役就给陆见安换上了上好的宣纸。
陆世安已经规规矩矩伺候到了陆见安身边。
要说不服,他心中还真的没有,那一天的那一首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已经让他明白自己的差距。
人家十三岁!自己三十岁!
这一次是真的把陆见安当老师呢。
现在陆世安给陆见安磨墨。
陆见安提笔挥毫。
周围的百姓都是交头接耳,话题都是离不开赌注,谁让陈国赌风盛行。
“他奶奶的,不是都说王秀才读书很厉害,号称咱凤山县前三的聪明人,这他娘的还带输得!”
“你压了王秀才啊?”问话的人显然幸灾乐祸。
“晦气,我压了五十文,还以为这一次多些买酒的钱,谁知道亏得我要脱裤子,那可是老子的私房钱,好不容易才攒了一年呢。”
“那是够倒霉的!”
“真他奶奶的!早知道我就压陆师傅了,起码也比这样连个水花都没有强!”
“谁逼着你下注了?活该!你看我就押了王秀才他们十文,就怕有个万一。”
“你可真聪明,我盼着陆师傅赢,怎么也是蚕神娘娘的弟子,那是能下天雷的,我信蚕神娘娘,她选的弟子那还能出错!”
“哎哟喂,我怎么忘了这么一回事啊!”
“…………”
这个时候陆世安站在老师身旁,已经大声读出来,实在是没忍住,心情激荡。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