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存疑的?这女人勾引我哥哥,如今就是告诉她什么叫做身份有别,我哥哥是真正的世子,而她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后虽然还有着郡主的名分,可到底她这身份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何必再这儿装样儿呢?”
一旁的洛青深一笑,“郡主身份我知道,我存疑的并非是这个,二位这么正大光明的打上门来,还叫叫旁人以为端世子和金郡主真有什么,可是据我所知,郡主这几日在我家暂住,几乎没有出过门,唯一出出门也是同我姐姐以及赵姑娘嫡姑娘赵灵韵,那日出门也不过去酒楼喝茶而已,好多人都能瞧见,怎么姑娘今儿就来就打成了这副样子?”
到底是探花郎,读书人,轻轻松松几句话把所有事儿说的一清二楚。这会儿周围的百姓自然都是点了点头,读书人说的话大家打心底里都是愿意信的。
“可我哥哥就是那日遇到她才神魂不定,不是她还有谁?!”赵芸儿怒道。
“姑娘说的没错,金郡主的确是再那里遇到了端世子,可是据我所知,一直不过是说两句话而已。而且金郡主回来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提都没有提过世子。推彼及身,我家姑娘回来什么都没有说,偏偏你家世子被勾丢了魂,这到底是谁的过错呢?”
原本选用了两人打上门来,一般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这年头只要扯上了风流韵事,大家都会觉得是女方的过错,毕竟在古代来说,女人的名节还是十分重要的。大部分人一听到这样的事情,也都会怪到女人身上。
毕竟有风流浪子,有浪子回头金不换,女子若是风流了,只会被人叫做是荡妇。青娘自己虽然不在乎名声,可并不代表她身边的人就能这样被人随意评价,到底不是所有人都跟她想法一样,尤其是金月蓉和赵灵韵这样的女子。
金郡主微微有些愣神便见一袭月白长衫的男子从里拿着一柄折扇衣摆上的袖口上绣着几只苍劲的松树,这会儿回头眉眼含笑看着她,又冲她眨眼,“郡主,既不关你的事儿,便快回屋吧。”
金月蓉这会儿还呆呆的,他叫她进门了,她也就顺从的进去了。
这会儿气势都被人下了,赵芸儿纵使心里想的再多这会儿也只能在心里跳脚了。
“多谢公子。”金月蓉道。
洛青深站在前面,回头后冲着她一笑,“不必。”
想这些日子也要搬了,留下这金郡主一个人在医馆对着赵芸儿那些人倒是不好,便也问了一句,“过些日子我姐姐要嫁人,我们一家都是要搬到我新置办的府邸。郡主您一个人在这里,恐是会遇到麻烦,不若与我们一起先住在那里。”
金月蓉脸微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到底是孤男寡女,没一会儿气氛就尴尬了起来,洛青深看她垂头红着一张脸,不知怎么的居然也觉得脸热了起来,为了避免这份尴尬,他到,“好久没见落儿那姑娘了,也不晓得人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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