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赶回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俞老师累得不轻,在飞机上就没睡好。丁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俞老师躺下,自己检查检查家里的门窗水电门阀,看一切完好才轻手轻脚下去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卖菜铺子,挑着选了几样带回来,给俞老师做了两样清淡的小菜和粥。
俞老师困得瘫在床上不想动弹,丁巍用湿毛巾给俞老师擦了把脸。俞老师精神稍济,让丁巍抱着她出去。
稍微垫吧几口,俞老师鲜活过来,问丁巍:“哎,你想不想去戏剧学院的进修班?”又道,戏剧学院有个老师在外面开了个表演进修班,算是这类表演培训班中最好的,是讲真东西的那种。
丁巍对这个还是有些抗拒,摇摇头,再说吧。俞老师板着脸瞟他一眼,眼里有些很铁不成钢。
这两人没意思的很。一个劝另一个要转型,不能老演同一类型的角色,怕被定型。另一个要劝还是要坚持正规系统的学习表演,不能光吃老本,更不能由着性子野着演。
有些沉默的吃了顿饭,俞老师看丁巍乐淘淘的收拾残局,气恼的从后面踢他一脚,嗒嗒的趿拉着拖鞋走了。
丁巍洗了手推门进去,俞老师呈大字趴在床上,头上蒙个灰色棉枕。
丁巍感觉好笑,戳戳她。果然俞老师甩手推开他,没说话。丁巍嘿嘿笑,接着戳。
不过这回手上故意拿捏得轻轻的,从俞老师的脚面开始,丁巍两根手指头竖起来像个会跑动的小小人一样开始一左一右的走起来。从俞老师脚面,沿着俞老师的小腿肚一直往上。
结果,俞老师就像被点了笑穴一样,咯咯咯的停不住了。其实俞老师平时还可以,但身上的痒痒肉确实多,稍微一碰就很敏感。
男女间就这样,尤其是处于恋奸情热的时候。两人动手动脚互相撩拨几下,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俞老师面色绯红,眉目含春,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跟她趴在一起的丁巍,动动身子再往跟前凑凑。
丁巍有些僵直,看俞老师直勾勾的看着他,轻轻道:“你想好了?”
俞老师不说话,接着往前凑。
吐气如兰身有幽香!
晚上,那什么过后。黑暗中传来俞老师软软糯糯的声音:“去开灯嘛。”
丁巍伸手摁了下床头灯的开关,啪嗒一声,灯亮了。
俞老师面色潮红闭着眼把脑袋搁在丁巍宽厚的胸膛上,一手抱着丁巍,一只手,嗯,反正看不见。
过了会儿,俞老师哎呀一声,从被窝里抽出那只手,在丁巍光溜溜的上半身蹭蹭,撇撇嘴有些嫌弃:“讨厌嘛!软软的多好,这个硌…”
丁巍能说什么…
洗了澡之后,两人躺在床上。俞老师像发现个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一只手在被窝里……
丁巍强忍着,龇牙咧嘴嘶咝哈哈的轻叫几声,被俞老师用另外一只手拍一下胸膛。
过了会儿俞老师像是想起什么,忽的一下坐起来,白的有些炫目,支着上半身从丁巍脸上划过(别问我用什么划,我也不知道,人家还单身。),丁巍眼中有些兴奋,伸出舌头…
俞老师颤了颤,面色绯红低头打他一下:“别闹!”倒是没想着自己遮掩一下。
男女间就是这样,发生关系之前有碰碰亲亲的腻歪满足感,发生关系之后,一般不会避讳身体的接触,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
俞老师从床头拿过一本书递给作妖的丁巍,白他一眼,道:“你看看这个。”她的手倒是熟门熟路伸进被窝。
丁巍嘶了一声,看俞老师给的这本书,书名有些怪异叫花不棱登,看作者,嗯,名字也很个性-赵赵。
丁巍有些狐疑的看俞老师一眼,见俞老师有些期待,便翻开书先看扉页寄语。
寄语是本书的主编写的,估计跟这位作者很是熟悉。四五百字倒是写出本书不同于别的东西,那就是该作者用花当寄托,写出了许许多多青年男女的爱情观婚恋观。丁巍一看这个就感觉有些头大,主要是十几年后这类书泛滥了,满大街满网络的都是,有个很好的词形容——毒鸡汤,恰如其分的形容这类文章。
不过稍稍有些看点的是,寄语里写这位笔名挺有个性的作家竟是个美女作家。
丁巍强忍着翻开再大略看看,果不其然。
有段话是这样写的:我每两天洗一次澡,他大概是七天,如果不是大嘴巴伺侯着,可能还要更长。我不是生气,是伤感,我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十分可疑。他越不洗澡,我就越伤感,我觉得这个人身上,还有他以前那些女人的泥儿。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是水土关系,一搅和,就成了泥。所以我常常睡不着觉,老能看见那些女人的五四青年似的排着队、举着旗,打我床边吆喝而过。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