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让我逃过此劫,必当想办法将赵寅扳倒,让他也尝尝这牢狱的滋味!”
李义府心中的怒火不断上升,一圈砸在牢门上。
“还有我,那小子不过是个黄毛小子,竟然还瞧不上我等!”
袁公瑜也是被赵寅甩开的人,此时虽然后悔,但提及此事还是非常生气。
“好,既然大家全都视那小子为敌,那就好办了!”
许敬宗满意的点点头。
“许大人可还有什么办法?”
李义府听到这话后,顿时眼前一亮。
“嗯,等再次审问之时,老夫便将所有罪名全部拦下来,将你保出去!”
“许大人,你……!”
李义府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当初他虽然跟随许敬宗,但深知他的为人,一只都是小心防范的。
但没想到他竟然愿意牺牲,来保全自己!
“某与公瑜有实证被刘仁轨掌握,就算想狡辩也没用,倒是你,出了结党营私没有其它罪证,只要咬死不承认,他们也拿你没办法!”
“许大人放心,等我出去以后,定当照顾您的家人!”
李义府感激涕零的说道。
“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某就算拦下罪名也罪不至死,顶多就是丢官罢爵罢了!”
听完他的话后,许敬宗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
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好像自己马上就要被问斩了一样!
“某就算出去,恐怕在朝中也再难立足!”
李义府突然间想到。
他即便出去也是一个身上有污点的人,原本不搭理他的会更加厌恶,那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则会避之不及,仕途恐怕会更加不顺。
“未必……!”
许敬宗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咱们这位陛下疑心病还是很重的,即便这次他选择相信赵寅,但以后未必每次都会相信他,况且朝中不少官员都是他培植上来的,就好比当初的七大家族,不也是被皇上视为眼中钉?”
他始终都相信水滴石穿的道理。
只要功夫下的深,就没有挑不开的关系!
“许大人难道还有办法?”
李义府有些震惊。
现在他们的计划已经失败,难道这老货还有后手?
“这个自然,只要我能见到陛下,将其中的厉害向陛下陈述一番,未必没有机会!”
许敬宗老谋深算的点点头。
“可自从那些老国公都退休以后,赵寅上朝的次数就更少了,如何能挑拨他与皇上的关系?”
李义府不解。
若是驸马手握兵权,或身居高位,也许会引起皇帝的猜忌。
但那小子一直都懒的很,基本不会过问朝中的事情,这怎么可能引起皇上的怀疑呢?
“那小子虽然不直接参与朝政,但朝中的任何事情都有他的影子存在,如果他要造反,陛下根本没有翻盘的余地,只要陈清这一点,陛下肯定会对其产生怀疑,这样一来,我们就又有机会了!”
许敬宗沉吟片刻,继续说道:“看样子,某留的底牌要提前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