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慕琳加了一块,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尚可。”
“陛下喜欢就好,您再尝尝这个糖醋鱼。”
“嗯,这个好吃。”
慕秋白松了口气,她满意就好,也不枉自己亲自到小厨房盯着。
吃完了饭,自然就要睡觉了,慕秋白叫人打来了热水给凰慕琳沐浴,自己则跪在一旁等着,凰慕琳趴在浴桶边缘,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几乎要抖成筛糠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你就这么害怕?”
“回陛下,臣侍……臣侍……”
他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在凰慕琳也没追问,洗净身体后,她走出浴桶,慕秋白立刻拿起毛毯将她裹了起来,再用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全程都是低着头的,根本不敢看凰慕琳。
一直到躺在床上,凰慕琳躺在里侧,慕秋白躺在外侧,两人之间留了好大一条缝隙,慕秋白再往外点就要从床上掉下来了,凰慕琳也懒得管他如何紧张,裹紧了被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慕秋白正跪在床边,托着凰慕琳的衣服,脸色惨白,眼下青黑,一看就知道是没睡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凰慕琳把他怎么了呢。
服侍凰慕琳穿好衣服,慕秋白跪在门口送她出去,待她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口之后,才猛地瘫软下来,关紧了房门,一整天谁也不见。
于是宫中流言四起,说女皇把瑾君折磨的一整天下不了床,其他还未侍寝的四个人也听到了流言,都有些害怕。
萧子明倒是没有其他人那般恐惧,毕竟选秀当日,他也是与女皇说过几句话的,印象很好,不似能做出那般暴力行径的人,只是照他的位分,侍寝至少是第三个,也无法证实。
而最害怕的是苏合香,他那天早上是见了慕秋白一面的,毕竟住在同一屋檐下,单看脸色,慕秋白真像是被折磨的不轻,虽然没听到声音,但正因如此,才更加可怕。
第二天,凰慕琳是宿在了赵世朗的宫中,赵世朗随母习武,练得一身肌肉,但是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手感很好,又软又有弹性,凰慕琳就拿他当了个人形抱枕,抱了一晚上。
结果第二天赵世朗脸色也很是不好,不过慕秋白那是吓的,他这是憋的,殊不知他这反应就更加坐实了流言,连习武的赵君都被折磨成这幅样子,其他人又该如何。
这些流言自然也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要不是凰慕琳是太后一手带大的,知根知底,他都要信了。
关于宫中流言,文竹比凰慕琳还头疼,“陛下,您真的不打算管束一下这些人吗?再如此以讹传讹下去,只怕有损您的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