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是,就算古麟是被设计进入圈套,可是他擅自闯入天牢,而且窝藏天牢重犯,这难道不是重罪吗?”王雷见沈时行言之灼灼,冷哼道:
“难道就放任这个夏都第一纨绔弟子到处胡作非为?”
突然,古麟冷冷看向王雷,大声说道:“王老将军说完胡作非为,我看却是老将军的子侄族亲才真是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你说什么?”王雷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古麟冷笑道:“禀告夏皇,我听嫂嫂说,她被抓入天牢之后便和留香楼另外两位莺花一起被带入审讯密室,被王典狱长与王文镜,长孙云起三人极尽羞辱,伪造书信,陷害栽赃,欲对我嫂嫂行不轨之事,如此卑劣行径,不知道算不算胡作非为?”
“你说嫂嫂?”夏皇眼神微动,不解道:“古麟你兄长古麒至今并未成婚,你何来嫂嫂?”
“夏皇不知。”古麟怒视王雷道:“我兄长已经与留香楼芊羽姑娘私定终身,我称他嫂嫂并非胡说,得知嫂嫂深陷天牢,生死不知,哥哥又在在这校场大营,无法抽身,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夏皇眼睛微咪,道:“沈时行,可有此事?”
沈时行深深看了古麟一眼,点头道:“据查,芊羽姑娘确实亲口说过,与麒少两情相悦,私下有过约定。”
“原来如此。”夏皇看向王雷,平静的问道:“我让禁卫去天牢调查此事,王老将军难道没有查到古麟所说的那些伪造的信物?”
王雷一愣,神情变得有些沮丧,“这……?”
“拿来。”夏皇伸手,眼神微冷。
“是。”王雷伸手入怀,拿出几封信件,双手呈给夏皇,依旧说道:“这些信物并未署名,并不一定如他所说。”
古麟冷声道:“沈大人已经询问过芊羽三人,如果王老将军不信,芊羽她们此刻就在留香楼,你现在可敢与我一起去麟香玉对质?”
“你……。”王老将军气的直咧嘴。
“王老将军……”就听古麟冷冷道:“夏皇虽然下令查封留香楼乃是要调查奸细叛徒一事,可不是让你们暗室欺心,逼良为娼的,况且所欺之人还是我的嫂嫂,不知道是你族亲子侄胡作非为?还是我……”
“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