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这丝心慌,就被心中的酸意给掩盖了:“朕什么都没说,是她自己要走的,你凭什么说是朕跟她过不去?”
出现问题,错的就一定是他吗?
她怎么不指责一下自己的好姐妹?
萧辞钰很不开心,而沈澜熙瞧见他赌气的模样,则是哭笑不得。
这人...
虽然与传言中描述的模样大相庭径,但结论中的那句“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倒是赶巧对应上了。
萧辞钰到底是皇帝,打不得骂不得,无奈笑笑后,沈澜熙也只能认真跟他解释起来:“茵苒今日来妾这边,其实不是来玩儿的,她只来跟妾说件事罢了。”
“是吗?”萧辞钰轻哼一声,语调没有多少变化。
但沈澜熙却看得出,他已经收敛了一些脾气。
于是,她又赶紧再接再厉道:“是啊,她昨儿个在东华门附近瞧见绥宁公夫人了,然后...”
沈澜熙大致把她与白茵苒之前的那些对话同萧辞钰说了一遍。
萧辞钰听得认真,看样子,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然,再开口时,他却是道:“所以,这就是你给她剥葡萄,还亲手喂她的理由吗?”
“嗯?”沈澜熙闻言,不禁有一瞬怔愣。
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饶是她反应不慢,一时间,也有些恍惚。
给茵苒...喂葡萄的理由?
原来他在别扭这个啊...
明白之后,沈澜熙便干脆伸手再捻起一颗葡萄,剥开皮,送至萧辞钰唇畔:“陛下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