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钰微微蹙眉,忽然意识到事情或许有些不简单。
打从进门起,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很怪异。他本没打算管他们的私事,只是问他们今日过来的来意,但他们…
他们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好不容易吭声,又弄成了剑拔弩张的样子。
这幅模样,为的估计还是他们间的矛盾。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才让他们张不了口,又如此不对盘?甚至,还要往他这皇帝跟前闹?
一丝不详的预感忽然跃入萧辞钰心底。
再将目光投向晋阳王时,那目光中,便暗暗带上了一些警告和审视的意味:“既然成楠王开不了口,那就你来说吧。
“今日闹得这般大,你们两个,怎么也得给朕一个交代。
“否则,就只能以其君之罪论处了。”
“欺君”的帽子陡然落下,晋阳王也不敢再隐瞒什么。
目光一矮,他便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了:“前几日,臣想赏京郊花海,便约了几个朋友一道去臣在京郊的一座院子小住…”
“然后呢?”萧辞钰指尖点点桌面,冷声问道,“然后你伙同你那些朋友做了什么?怎么会罪成楠王?”
“昨日我们去花海游玩一圈后兴致高昂。晚膳时,大家都用了不少酒,所以…”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萧煜辰不耐烦地抿抿唇,嗤笑,“晋阳王不必替自己和他人找理由,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便是已经发生的事,你找再多理由,也不能掩饰它曾经发生。”
说罢,他便立刻将目光转回萧辞钰身上:“陛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