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熙:“...”
这回轮到她没话说了。
原本,她就只是因为听见他很有经验地分析这个问题,而有些吃醋。
谁知,他竟一转眼就举了这么个例子?
“算你说得有理。”沈澜熙再度把心思放回到主要问题上,“忆言没有得宠的资本,却偏偏有得宠的命,想来,她于晋阳王来说,是个特殊存在了。”
“嗯。”萧辞钰颌首,“或许我们得把精力多放在晋阳王府上面了。”
“你打算怎么办?”沈澜熙问。
“过两日先拉上萧煜辰一起去晋阳王府中坐坐。”说着,他又问沈澜熙,“你去吗?”
“当然。”沈澜熙轻笑,“我不去,你们俩大男人怎么跟女眷接触?”
萧辞钰点头:“说得也是。”
打定主意后,他又替沈澜熙抽了垫在腰后的软枕:“吃好了就再睡会儿吧,你昨日没怎么睡,今日补补。”
“我还有事。”沈澜熙抗议。
但萧辞钰却一把替她掖好了被褥:“我来做就成,你休息吧。”
说罢,他便放下了帷幔。
纱帘坠落,挡去外面大片光晕,也隔去了所有纷争。
就在沈澜熙准备屏去外界之事,再睡一觉时,刚刚走得飞快的萧辞钰又忽然倒了回来。
他掀开帷幔一角,探进来个脑袋严肃道:“方才我举的例子,你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