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个管家的称呼,可是谁也不会将他当成像一个普通的管家。在他面前,也不会像在俞伯面前那样自在。
因为君家的人都知道,这个管家,是整个君家特殊势力的首领。
因此,对于别院的安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
少爷进来之前他就收到了消息,而且他很确定,别院的安保系统并没有出现故障,也没有被漏洞。
只因他见少爷一声不吭地去了猎场,直觉有些不寻常,便没有通知众人。
想着借此机会,给这帮不知天高地厚地小子一个教训,也是好的。
比起其他人担忧别院的安全,他更疑惑少爷的状态。
按理说,少爷彻夜从同辉赶回帝都,这个时候应该是温香软玉在怀,缓解他一连几日的相思意才对,怎么跑这里来了。
他带着疑惑走下台阶,望一眼擂台上发泄的君意,皱了皱眉,心里的疑惑更重。
少爷这个样子,还是他从未见过的。
少年时候的少爷,心里满是倔强,眼中全是不屑。
尽管被打倒爬不起来,他的脸上也是不屑的。
在安宁的那六年,少爷想要变强的信念一日比一日强。
有一段时间,负伤也要坚持训练,有种近乎变态的执着。
没日没夜的训练,十几岁的少爷已经赶上他这个老师了。
从安宁回到的前三年,少爷是住在别院的。想要变强的信念始终没变,依然那么变态。
没过几年,他这个老师也不中用了。
再加上那个时候少夫人也回帝都了,少爷就从别院搬出去了,之后就很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