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多少钱!”
“十块不能再多了!”
“那不行,五百怎么样,这是最低价!”
“一百,爱卖不卖,别忘了这是消耗品,这价格已经是天价啦!”
“一百就一百,现结还是……”
“白条!”
一阵好说歹说,二人算是达成交易,董毅随即执笔打着白条。
忽的一阵光晕在董毅眼前划过,身旁朱春才正好奇的看着阿潮手中的东西,董毅打眼一瞧,发现是小孩子爱玩的激光笔,这东西小时候自己也玩过。
董毅没好气的一把夺过说了声:“这东西伤眼睛,没收!”
随即带着朱春才,骂骂咧咧离开陈扎纸的店铺,心中愤恨不已,朝着家的方向行去。
另一边,一栋出租屋内,鼾声四起,三个男生四仰八叉的躺在各自的床上,睡得香甜。
窗户上,一轮明月透过玻璃洒在昏暗的屋内,再看此时,屋内摆放着架子鼓、吉他等乐器,还有他们在舞台上表演时穿的服装。
这里是黄家三兄弟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为的是练习唱歌时不打扰到家里人,特意租的居所,环境安静,周围没有太多居民,省得被人投诉扰民。
屋内靠窗处,此刻正摆放着一个衣架,衣架上一副甲胄,早已被几人擦洗干净。
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人矗立在窗边,幽蓝的月华照在甲胄上,不多时,不知是打开的窗户吹进的风,还是甲胄自己动作,就看见这副盔甲仿佛活了过来,衣袖摆动不已。
渐渐的,那头盔深处,本是漆黑一片,空空如也,一张惨白的人脸若隐若现,干瘪的甲胄,开始慢慢鼓鼓囊囊起来。
片刻后,头盔处一张面庞显现。
这张脸长的虚发白眉,眉角上扬,面目阴鸷,一双眼睛凶恶无比,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豺狼。
此刻,他狰狞着咧开自己的嘴,露出骇人的獠牙,渐渐的,从口中伸出三条触手,如同粘滑的蛇躯一般,蠕动着,悄悄朝着屋内睡熟的三人靠了过去。
三只触手来到三人床边,轻轻撩开几人的衣物,对准几人的肚脐眼嘬了上去。
屋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再看三人身上一股股玄黄之气,沿着触手输入这虚发白眉之人的口中。
渐渐的,三个男生的鼾声越来越微弱,没多久便没了动静,随后触手缓缓收回,盔甲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叮!叮!
两声金属声响起,就看见一对发簪从盔甲处飞溅出来,登时衣架四散崩裂,木屑纷飞。
一人身穿甲胄,站在屋内,冷冷打量四周,仰头咆哮,大喝一声:“百年了,我终于可以重见天日!”
接着,一双猩红的眸子打量着屋内熟睡的三人,就在此时,发现睡觉的阿英,床头上放着一物,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来到床边见阿英床头放着一张照片,这人冷眼一眯,接着睁大双眼,急忙拿起照片,仔细端详,看着照片上的二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牙关处咬的咯咯直响,口中癫狂大喊到:“就是她!就是她!是她害得我百年心中怨恨不减,无法投胎,了结此女,除了心结,便是我重新投胎做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