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二人不曾说话,这一路回去,也是默默无言。来时韩一鸣不知要到何方,故不曾与大师兄说话。回去之时,却是因喉头火辣辣的,说不出话来,因而不言语。二人又在沉默之中,飞向灵山。
二人飞了一阵,忽然前面有一道青光闪过,韩一鸣口不能言,自然是四处注视。乍然间看见那道青光,愣了一愣,司马凌逸也慢了下来,对他道:“师弟,前面有同道中人。”话音未落,那道青光对着他们而来,韩一鸣看得分明,乃是一个灰袍弟子,正御剑飞来。
只是这弟子身的灰袍,一望而知不是元慧同门,而是陈如风门下弟子。那名弟子对司马凌逸指了指,伸手向下指了指地面,便当先向下飞去。司马凌逸道:“师弟,咱们下去。他有话要和咱们说。”韩一鸣点了点头,跟着司马凌逸也转身向下飞去。二人落在地面,那名弟子已笑着迎来:“司马师兄,居然遇你了。正好正好,我有事要请教师兄。”
司马凌逸笑道:“耿师弟,你这是去哪儿,这般行色匆匆?”然后对韩一鸣笑道:“小师弟,这是陈道长门下的耿四清师兄。”韩一鸣口不能言,对着耿四清行了一礼,便站过一边。耿四清对他笑道:“小师弟多礼了!不必如此!”说着,却对司马凌逸道:“司马师兄,请借一步说话。”司马凌逸对韩一鸣道:“小师弟,你等我一等。”说着,与耿四清走开几步去。
韩一鸣也信步向相反一方走开几步,意在不听他们言语,但耿四清的声音还是清楚传入耳中,只听他笑道:“司马师兄,有件事,我很是疑惑不解,冒昧说出来,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师兄详加指点。”司马凌逸笑道:“何谈指点,师弟只管说来,但凡是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耿四清道:“师兄,我听说你们灵山与要将掌门传给弟子了?秦师伯不做灵山掌门了么?”司马凌逸道:“师弟,此事你自何处听来?”耿四清道:“唉,这还用听么?前些日子,大家见梵山派江师伯将掌门传给了明晰,尘溪山掌门又传给了元慧,我们就料着灵山秦师伯也要传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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