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欲使士大夫尊尚武勇,讲习兵法;庶人之在官者,教以行阵之节;役民之司盗者,授以击刺之术。每岁终则聚于郡府,如古都试之法,有胜负,有赏罚。而行之既久,则又以军法从事。然议者必以为无故而动民,又挠以军法,则民将不安,而臣以为此所以安民也。天下果未能去兵,则其一旦将以不教之民而驱之战。夫无故而动民,虽有小怨,然熟与夫一旦之危哉?
今天下屯聚之兵,骄豪而多怨,陵压百姓而邀其上者,何故?此其心以为天下之知战者,惟我而已。如使平民皆习于兵,彼知有所敌,则固以破其奸谋,而折其骄气。利害之际,岂不亦甚明欤?
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没有问题之后,便将这篇策论,抄写在了试卷上面,随即便等待着考试结束。
两个半时辰很快过去,试卷被收走之后,县试便算是考完了。
接下来便是等结果了。
苏毅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文院。
周彬,张兴泽,宋彦,东方逸,张谔等与苏毅交好的举人,秀才,都在外面等着苏毅。
看到苏毅走了出来。
众人纷纷走上前来。
“子恒,一切还算顺利吧?”。周彬问道。
张兴泽笑着说道,“县试而已,对于子恒而言,还不简单吗?只是排名高低而已”。
苏毅说道,“燕云兄折煞小弟了”。
宋彦说道,“这一次余杭县人才济济,听闻大儒陈公之的孙子陈昊阳也参加了这一次考试,陈昊阳素有名声,三年前他所做的咏梅诗就登上了圣刊,要知道那个时候他才十三岁而已,他的文章也写的极好,让文庙的博士都赞叹不已,原本三年前这陈昊阳就应该参加县试的,但是陈公之觉得他年龄小,不如压上三年,好好磨砺一下,再参加县试更好!于是陈昊阳便等了三年”。
这陈家本身就是余杭发家的家族,多数族人都在余杭,所以大儒陈公之的后人,也在余杭参加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