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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吓得我心脏差点骤停了,脸上的汗哗的一下下来了,因为我发现那颗头颅的眼睛正在我头上方冷冷的盯着我手上的所有动作,这样说来,我从一开始的所有小动作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呢?
我的目光个它的目光在刀身上相遇了,这一刹那,我的心脏骤然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一样。
坦白说,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跟脏东西贴近,就在一辆车上,这是什么概念?
这时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狠狠地在自己手心来了一刀,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就向身后的这可悬浮在空中的脑袋甩去。
车里其实很黑,我也没看到究竟有没有甩到,便急急忙忙的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然后鬼叫一样的喊着胖子的名字,那声音,我估计如果附近有狼的话也能被我这一嗓子给吓得夹着尾巴逃了。
然而,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了无数的回音,就是没有听到胖子的回答,这下我真的吓坏了。
我这边已经出事了,估计胖子那边也够呛,不过这小子好歹也比我经验丰富吧?而且能耐能明显比我好,不应该出什么状况啊!
退一步说,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应该能够有呼救的时间吧?如果他叫救命的话,我不可能听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子可能无声无息的被人或者什么脏东西给解决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冷,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连手机都没有信号,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连个帮手都没有。
更何况我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了,万一车子里的那东西追出来,我恐怕连自爆的能力都没有了。
虽然我吓得双腿发软,可是仍旧玩命的向那栋孤零零伫立在荒郊野外的两层楼跑去。
妈蛋,要死一起死,老子虽然贪生怕死,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怕也没用,没有胖子在,老子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看起来不算太远的小房子,我居然跑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了跟前。
到这个两层楼前之后,我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能够大致的看清这栋建筑的风格和年代。
从墙壁上有斑驳的水冲石来看,这栋建筑起码应该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作品,因为水冲石流行的年代很短暂,只有七八十年代的房子会用,八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的房子,这种水冲石就已经被淘汰了。
这个两层楼有些怪异,因为四周都是一片废墟,有可能在很多年前这里曾经是一个村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村子被废弃了,别的房子都倒塌了,唯有这栋两层楼还在的伫立着。
房子的周围是一片荒凉的野草,因为刚刚初春,很多草还没有发芽,显得异常的荒凉破败,这样的小房子怎么可能有人居住?
可以说,就算是流浪汉也绝对不会住这样的房子,因为远离村庄,杳无人烟,流浪汉也没有生存的土壤。
“胖子,你他娘的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说句话啊?不然老子一把火烧了这个房子。”
我不敢贸然的进去,天知道里面有什么?只得大叫胖子的名字,如果他还没死的话,听到我的话一定会回答我的。
然而,我喊了很久,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看样子这家伙凶多吉少,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无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可能将胖子一个人丢在这里。
倒不是我自己有多高尚的情,而是胖子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是我将他召到这里来到,没有他我能不能活着坚持到天亮都很难说。
想到这里,我义无反顾的向小楼的门里走去。
站在门口,我将手机上的手电筒开亮,一边向里照一边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
没想到我刚将脑袋探进去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奔我脑袋来了,连缩头都来不及,砰的一下,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紧跟着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那种刺骨的冰凉刹那间让我清醒过来,并且精神百倍。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被眼前白炽的灯光给晃得眼花,什么也没看清,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我这才看清楚,眼前是一个破旧不堪的房间几个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的站在黑暗中看着,胖子就在我身边,被捆的跟粽子一样,右眼乌青,脸也肿了半边,很明显是吃了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