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宿之死,已然古井无波的,过去了一月有余,他的死亡事迹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而事到如今,已然从最初的热潮逐渐归于了平静。
现如今霍云兮又拿他出来说事,究竟是想要表达些,什么呢?
别人不知道霍云兮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不代表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榆木脑袋,都被蒙在鼓里。
“宋公子,麻烦你解释一下吧?”霍云兮并不想,把话说的太绝,将那假冒的宋秋远逼得太紧。
因为她害怕那宋秋远会狗急跳墙,亦或者突然逃走,倘若他真是霍云兮心中所想之人,怕是他要走,在场的除了齐傅,谁人又能奈他如何。
或许霍云兮是将宋秋远看的太高了,可那人叱咤九州多年都不曾落入朝廷法网,就可表明他,究竟是有多么深沉的城府了。
“解释?”宋秋远一副,十分迷惑的模样,事不关己般的一歪脑袋,问霍云兮道:“一介女流之辈,在满座皆是前辈的情况下,如鱼得水般的如此言语,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东风兄,你算是找了一个,不错的贤内助呢,日后我们兄弟,可要多走动走动啊。”
宋秋远很快便将话题给扯开了,这也就表明了,他对于霍云兮所说的变脸之术,有意逃避,要么是心中有鬼,要么就是心中有鬼。
霍云兮叉着腰有些来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宋秋远对齐傅,以及宋志明拱了拱手,旋即笑着说道:“倘若大将军觉得,天元宫不会如此,那一切,便皆听从您的安排,就是。”
宋秋远此举,无疑是退了一大步,他也害怕那带面纱的女子会仗着有大将军做靠山,而来不怕死的揭露自己,倘若最后,自己被逼迫到退无可退了,那么自己所面对的,便不只是天元宫了。
宋秋远此举,瞧在齐傅眼里使他认为,宋秋远是在说自己,与天元宫同流合污,故意袒护霍云兮,这是在上演一出狼狈为奸的戏码呢。
气的齐傅怒拍桌案,指着宋秋远,劈头盖脸的大骂道:“哪个束腰没栓紧的,把你给漏出来了!什么东西!”
“将军息怒!息怒啊!”宋志明见齐傅动了火气,忙孙子似得向前走了两步,低声下气的求道:“庶子他不懂礼数,待等回去,臣必然以最严厉的家法处置!将军莫要动用真火…真火伤身”宋志明说罢,跪坐在齐傅身前的蒲团上,探手替他,谄媚的斟了杯茶。,旋即小心翼翼的推到了齐傅眼前。
这一切瞧在吴雄杰眼里,使他不由得,厌恶的冷哼一声。
但也能明白,像自己这些建立山门的,苟活在天朝底下,最怕的,就是大将军齐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