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齐傅在原地覆手站着不动,你了半天都没有下文,霍云兮见他如此,生怕齐傅会自尊心受挫,从而萌生许多的心理负担。
为了安抚国之栋梁,为了这大好天朝能有更美好的未来,霍云兮便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连道:“不用谢不用谢!这是我身为天朝子民的本分!”
“你个!通通通!通…”齐傅这句话说出口,结巴其实与神经毒素没有太大干系,他是活生生被霍云兮气的,心道,你一个朝廷的通缉要犯,在这儿跟本将军耍嘴皮子功夫,是真的不怕死的呀!
“什么?”霍云兮将手放在了耳朵上做聆听状,她并不是在气齐傅,而是,她真的听不清齐傅在说些什么,她认为…或许,药效已经开始麻痹他的语言中枢神经了。
齐傅讲不了话,霍云兮便自顾自的,开口解释道:“其实早在事先,我们便接到小道消息,七星宫的这代门主是森罗府的分堂堂主,故而我们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帜来到南州办事,我们!真的事先并不知晓朝廷的一系列计策,倘若知道,也不会出手干预。”
霍云兮极力的想要解释,自己事前,真的对此毫不知情,她若是知道,也不会上赶着过来为民除害了,毕竟生活在天朝底下,她可不想与皇帝为敌,因为与皇帝为敌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而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倘若不是形势所迫,谁又会去做呢?
霍云兮也不愿意,所以她真的对于朝廷要除去吴雄杰的事,毫不知情!
齐傅将霍云兮的这些话听到耳朵里,似是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再也撑不下去的,扶着大腿坐在了地上,他耷拉着眼皮,喃喃的说道:“这到底是什么毒?怎的一点内力都用不上!奇了个怪了!”齐傅一边说着一边向桌角旁费力的挪去,靠在了桌腿上。
“我们不是坏人,自然不会伤害将军,请将军安心”时雅以十分暖人心田的语气说罢,看向了霍云兮,问道:“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就这么办!”霍云兮,抬了抬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冷着一张脸走到吴雄杰的附近,低头看着他,说道:“本小姐虽没有高尚的道德修养,但也不想趁人之危,但奈何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
吴雄杰瞧着霍云兮的眼中满是愤恨,似是要将面前这个女人的音容笑貌,深深的烙印在灵魂深处,使得自己在死后就算是化成厉鬼,也要回来找她报复!
眼见吴雄杰费力的抬起了头,要与霍云兮开口争辩几句,便只听霍云兮又道:“别开口,会咬到舌头!”霍云兮说罢赫然的手起剑落,丝毫不留情的,挑断了吴雄杰的脚筋。
吴雄杰紫色的皮靴被锋利的长剑划破,长剑势如破竹直接划破他的皮肉挑断了他的脚筋。
可说来奇怪,这吴雄杰并没有痛苦的惨叫出声,只是连连闷哼着证明,他还活着。
霍云兮见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捂着小嘴喃喃道:“哦,多亏这毒有麻痹神经的药效,要不然,就有的你受了,你等一下啊,我这边费点力,一会儿就好了!”
霍云兮说罢抬起长剑,时雅有些不忍心的瞥了瞥眼睛,但还是侧目去看霍云兮当众施暴,虽然她觉得吴雄杰不值得人去同情,可留着活口,也可以为自己试药…不是?
“嘿!”霍云兮一声轻哼,挑断了吴雄杰一双手筋。
在场除了霍云兮二人的所有人,包括那白衣人在内皆圆睁双眼瞧着霍云兮自己在那儿挑的开心,他们不敢吭声,因为或许,说不定她杀的高兴了,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自己。
宋璎若不是对霍云兮的人品有所了解,不然联想到她与默羽笙一同离去还能活着回来,她都要怀疑霍云兮与默羽笙同流合污,她才是那个,真正的魔头了。
“这回你动不了了吧!”霍云兮擦了擦额角上的热汗,转身对时雅说道:“这活儿,还蛮累人的”说罢便将视线放在了一旁的苍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