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芷却好像没事一样,思考了一会,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其实已经五百年了,也没什么好伤心的,该接受的,都已经接受得差不多了,就好像小悦,虽然家族被灭,依旧这般要强一般。【】”
上官悦被镜芷说得一怔,她确实在认识镜芷的时候,与镜芷谈过心,说起过自己的一些事情,没想到这谈心之事,竟然还能换来镜芷的共鸣。
苏延一点了点头,露出了一股落寞,他泉水一样的眼眸中,竟然好像出现了一道伤口,让苏延一的表情看起来,是那般的疼痛:“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家族的毁灭,但是我却经历过内心的毁灭,那种痛不欲生……”苏延一说着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接着抬起头看向镜芷与上官悦两个人:“以后我们三个人,都要尽可能的别提这些事情,我们现在是自由的,不是吗?”
自由。
无拘无束,没有家族,没有师父的限制,没有什么负担,他们的完全自由的,自力更生,想去哪里,便去那里,何其自由?
这种日子多么的逍遥自在?
上官悦在这个时候耸肩道:“我只能算半个自由人吧……”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苏延一的反应,如果苏延一表示疑惑的话,他就会解释一下,直接告诉苏延一,她与萧墨的关系,毕竟被师父直接说出了这一点,她就要改。她要相信苏延一,便要做到与苏延一之间没有秘密。
从大宅子内养成的习惯,就是不愿意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也许她这一生,能够完全相信的,就是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致命弱点指给上官悦看的镜芷。
这样一直堤防的活着,其实也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