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济南郡里,有一个叫土鼓的县城,距离城池二十里,有一个庄子,叫曹家庄。庄内有一大户名叫曹蛮,膝下有两女一子,长女嫁到了北海,儿子在外游学未归。身边只剩下了小女儿曹秋萍。
一日,曹秋萍正和几名女伴在庄子外面玩耍,忽然听一女伴说:“你们快看,天空上的晚霞好美啊,把庄子和树林都衬托得如同在红纱帐里一般。”
曹秋萍她年幼之时,曾得到了一名叫左慈的道人指点,善观天象。看清楚天空中的晚霞之后,顿时大惊失色。
女伴好奇地问:“秋萍,你怎么了?”
曹秋萍指着天空中的晚霞,激动地说:“这不是什么彩霞,乃是赤尸气,又唤作洒血。被此光所罩之处,不出七日,必然是刀兵大起,生灵灭绝。不行,我要回家告诉爹爹,让他及早收拾细软离开此地。”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庄子里跑去。
女伴们听到曹秋萍这么说,都半信半疑,在她们的印象中,这里一直是个世外桃源,怎么可能有刀兵呢?因此她们几人回家后,不是闭口不谈此事,就是把此事当成笑话,说给自己的父母听。
再说曹秋萍回到家中,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急匆匆地说:“父亲,此处数日之后,此地就要遭受兵灾之祸,请速速让家人收拾细软,速速离开此地为好。”
曹蛮听到女儿这么说,不禁好奇地问:“秋萍,是谁告诉你,说这里数日之后,要遭受兵灾之祸啊?”
“方才女儿在外面,看到了空中出现了赤尸气。”曹秋波急急地说道:“代表这里七日之内,就会刀兵大起,生灵涂炭。父亲,你还是让家人尽快收拾东西离开吧。”
谁知曹蛮听后,却皱起了眉头,他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个女儿给左慈学什么看天象,结果现在得了失心疯。但为了不刺激女儿,他还是和颜悦色地问:“秋萍,你不会看错吧?”
“不会的。”曹秋萍摇着头说:“昔日师父教授女儿观天象时,就说女儿聪慧过人,将来必能青出于蓝,因此绝对不会看错的。我这两日不曾注意到天空,不知这赤尸气出现了多长时间,如今看来,慢则五日,快则三天,我们的庄子就会大祸临头。还请父亲早做决断。”
听到女儿这么说,曹蛮只能点点头,无奈地说:“秋萍,为父知道了。你先回房去歇息吧,带为父去和你的娘亲商议一番。”
曹蛮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见妻子正在屋内,便将曹秋萍的话向她复述了一遍,随后说道:“唉,当初那个什么左慈要收她为徒之时,我真不该答应啊。结果现在搞成了这样,可怎么办啊。”
“萍儿她爹,”曹妻听曹蛮说完后,沉思了许久后,说道:“女儿说的,未必没有道理,我们不如让下人收拾细软,到城里去住几天吧。等过了七日,这里平安无事之后,再回来也不迟。”
“好吧,”曹蛮听妻子也赞同暂时出去避一避,便点头表示同意:“那我就吩咐下人收拾行装,准备到城里的别院去住一段时间。我明天先安排人过去打扫一下,后天就搬过去。”曹蛮出来后,就吩咐下人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到城里的别院去住几天。
就在众人收拾行装之际,曹蛮的好友周哲登门拜访。他看到府内人来人往,一副忙碌的景象,便拉住一名下人问道:“你们在忙什么?”
下人认识周哲,知道他是自己老爷的好友,便如实地禀报说:“老爷说最近这里可能要闹兵灾,让全家人先搬到城里去暂避一时,等太平了再回来。”
周哲听完下人所说的话之后,就直接奔向了曹蛮所在的房间。他一见到曹蛮,就开口说道:“曹兄,你们真的打算到城里去?”
“没错。”曹蛮点了点头,说道:“小女说近日此处恐会遭兵灾,让我们全家到外面去避一段时间。等平安无事之后,再回来也不迟。”
“唉哟,我的曹兄啊。”周哲听过曹蛮这么说,急得直跺脚,“小女子之言,你怎么能相信呢?今日秋萍还对我家小女说,天空中的晚霞是什么什么气,代表此处会有刀兵之灾。你说说,当年闹黄巾时,我们这里都平安无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刀兵之灾呢?我今日到此,就是想让你约束一下令爱,让她别到处说这些无稽之谈。”
曹蛮本来就不太想搬家,这一家上百口人,搬一次家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本来就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听到周哲这么说,不禁迟疑了起来。
周哲了解曹蛮的性格,一看到他的这个反应,便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便趁热打铁地说:“曹兄,要是你们都搬到城里去了,有盗贼进府,丢失了财物,那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青州的济南郡里,有一个叫土鼓的县城,距离城池二十里,有一个庄子,叫曹家庄。庄内有一大户名叫曹蛮,膝下有两女一子,长女嫁到了北海,儿子在外游学未归。身边只剩下了小女儿曹秋萍。
一日,曹秋萍正和几名女伴在庄子外面玩耍,忽然听一女伴说:“你们快看,天空上的晚霞好美啊,把庄子和树林都衬托得如同在红纱帐里一般。”
曹秋萍她年幼之时,曾得到了一名叫左慈的道人指点,善观天象。看清楚天空中的晚霞之后,顿时大惊失色。
女伴好奇地问:“秋萍,你怎么了?”
曹秋萍指着天空中的晚霞,激动地说:“这不是什么彩霞,乃是赤尸气,又唤作洒血。被此光所罩之处,不出七日,必然是刀兵大起,生灵灭绝。不行,我要回家告诉爹爹,让他及早收拾细软离开此地。”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庄子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