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污染的空气就格外新鲜,处处所见都是一片原生态风貌,草木花疏似乎都带着灵气。
花惜只是转悠了一阵,就发现了好些前世千金南寻的珍贵草药,她甚至还在几颗老树根下找到几株拳头大的人参和一些碗口大小的灵芝。
起初她太相信自己看得到的,转而一想就想通了,她是浸淫医道多年,遍读医书,对草药自然是熟识的,但从未读过书的村民们过会宝山而不识也就很能理解。
其实,她想更大的可能这里已经是大山的深处,常有巨大的猛兽出没,故而打猎的人嫌少有勇气进入,这才年复年的保留了下来。
但,这样一来,花惜就是最占便宜的人。她让小白在前开路,自己则化身踩蘑菇的小姑娘,哼着小曲边踩边往空间里扔。
采蘑菇的小姑娘
背着一个大竹筐
清晨光着小脚丫
走遍森林和山冈
她采的蘑菇最多
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
她采的蘑菇最大
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
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
噻箩箩哩噻箩箩哩噻
噻箩箩箩
噻箩箩箩
噻箩箩箩
踩的正欢实,小白却张着大嘴一溜小跑的跑了回来,叼着她的衣摆就往一个方向死命的拉。
花惜是知道自己家这头狼的脾性的,这举动定然发现了什么,要引着她去看。
她一个飞身如一片云般的跳到狼背上,小白便化作一道白影向着东南方的林子更深处喘去。
“好浓的血腥味!”小白把她带到一片荒草丛生的澡泽地边停下,抬着狼下巴不停地对着沼泽中心的一个小黑点嗷呜嗷呜的叫。
看来是着急的不行。
花惜拍了拍小白的狼脑袋,示意自己看到了,小白便停止了嗷呜叫,只甩着大尾巴焦躁的沿着沼泽地转圈圈。
那赫然是一个人,身穿着锦衣,衣服表面密布大大小小的刀口,里面不断的有黑色的血渗出来,肩膀一下都已经陷入沼泽里,只露出一个乌溜溜的脑袋,被披乱的头发遮了个严实。
血还在流说明是刚掉进不久的,黑血说明他中了很深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