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这四个字重重的打在申大嫂的心上,她此刻害怕的不得了。
坏苞米地只为了出气,她并没有想那么长远,竟然阻挡夜家少赚那么多的银子。
那么多银子,要真追究下来,她何止牢底坐穿,恐怕小命要没。
赶忙的拉着自己夫君的胳膊求救,申大奎瞪了自己媳妇一眼,随后说道,“凌辰啊,这事我也很遗憾,可这事不关你大嫂的事啊,你说你这一报官,你大嫂摸到你家的事不就桶出去了么?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心里有鬼,才摸过来的,这怪得了谁啊。”有人说道。
“就是,再说了,这偷东西本来就不对。”
“她要是破坏苞米苗的罪魁祸首呢?”
“……”
“……”
现在已经没人帮申家说话了。
申大奎见状只能求救夜豹了,每一次夜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夜大叔,你看这事,卖我个人情吧,我媳妇她真没有恶意。”
夜豹终于开口,“大奎,这事不是大叔不帮你,实在是这事太大,去了官府也能证明她的清白,如果这事不是她做的,你放心,偷东西的事我既往不咎。”
申大奎没想到在夜豹这里碰了钉子,想起前几日夜豹放弃报官的原因,又打起了村长的注意。
“郭村长,这事肯定不是我媳妇做的,她就是嫁妆丢了,害怕到官府说不清楚,这才犯了糊涂,这事闹出去也挺丢人的,对咱们下河村也没好处,你看念在村里还这么多待嫁待娶的,这事还是别见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