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人缩在角落靠着电梯,不满的瞪着许斯邶打理的很干净的后脑勺。
“我的后脑勺很好看。”
“不好看。”
电梯的镜面反射出许斯邶痞气的笑。
“不好看你还一直盯着我的后脑勺看。”
“呵。”佼人讥诮的勾唇:“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没有看你。”
还真是,怎么有这样的人。话说不过,绕口令说不过,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
“许先生,我真没功夫跟您开玩笑,不如您直截了当说要怎样才肯把手机还给我。”
他微冷的视线落下:“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我那一耳光算白挨了”
佼人不服气的回望:“如果许先生行为不这么放纵,您会挨我这一耳光么。”
“讲道理,我喜欢。”
他往前两步逼过来,温冷的瞥着佼人。
“郁小姐,是你不请自来跑到我的包间,还一副潜台词的跟我说要玩儿什么刺激的游戏,当然我现在知道你所谓的刺激就是平白无故的赏我一耳光。”
他的神色认真又逼人,佼人理亏后退一步。
“若是许先生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我在这儿真诚的给您道歉。闯进您的包间实属无奈,后面的一些列事情多谢您的出手相助,如果您真的还嫉恨我您可以还我一耳光我绝不会怨言也不会还手。”
“我从来不打女人。”丢下这句话,他的长腿就迈出电梯。
佼人挤眉弄眼的跟着出去,他住的楼层安静极了好似只有他一个人。
许斯邶进了房也没关门,佼人跟在身后小心翼翼的进来。
他去吧台倒了一杯酒,摇着酒杯倒了外面的露天花园,植物满园花香四溢。
许斯邶惬意的躺在椅子里,指了指旁边:“请坐。”
“许先生,咱们能不能直接一点。”
佼人站在门口,早已满脸的怨气只是一直压着没地方撒气。
“怎么才叫直接。”他低头呷了一口红酒。
佼人一直盯着他,可不知觉的那思绪就会被那一头白发带远。
这样的发色应该是那些年轻人,懵懂无知想要刻意耍帅的时候染的,怎么像许斯邶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要染成白色。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是她见过染白发染的最好看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