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你身上剥夺更多更多的东西。”
听了这话佼人偏头浅笑:“怎么,许二少爷曾经也被别人抢夺过东西么。”
他眼神一直盯着前头那辆车亮起的后车灯。
半晌后低沉的语气响起:“恩,被抢过。”
灯火辉煌的季家别墅,在二楼走廊季一姌已经焦急来回走了很多从。
正当她下定决心要推门时,被李荣月阻止。
“站住,不准进去。”
季一姌回头,跑过来搂着李荣月的胳膊,焦急的指着紧闭的书房门。
“妈,您快进去看看邑东。刚才爸爸的脸色那么难看,我怕邑东会被训。”
李荣月面色不温柔的瞪她一眼:“他本来就该训,在许家居然敢做出那么无礼的事。万一因为季邑东许斯邶跟郁佼人的婚事黄了,我看他怎么向我们交代。”
“妈,您就别在埋怨邑东了。”
季一姌又回头看看紧闭的书房,季岩松一声声的怒吼不断传出来。
季岩松站在书桌前,解了那令人窒息的领带往季邑东脸上砸去。
“你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佼人好不容易才跟许斯邶订了婚,你是存心给我找麻烦是不是。”
“爸爸,许斯邶有病这在故里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虽然从没有媒体敢提及,可我们都清楚他有心脏病,您怎么能让佼人嫁给许斯邶。”
季岩松手臂一挥,根本不在乎的样子:“谁不知道许斯邶有心脏病,这么多年你看许斯邶活的不是好好的。他是许老夫人最宠爱的孙子,又跟宋家是世交关系。你以为,凭借这些许家的人会轻易让许斯邶有事,他若是要死早死了。”
季邑东离书桌不远,刺亮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并没有把他照耀的多清晰,反而是越发的模糊。
此刻的他就好似一只野兽,潜伏在暗中等待着伺机而动的机会。
“其实您根本不在乎佼人过的好不好,您担心只有季家的兴衰,处心积虑的想要靠上许家这颗大树来拓展自己的事业。”
“我不关心佼人”季岩松扭头反问:“我不关心佼人,她在国外这么多年吃的,穿的,用的全是我给的。常言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而且季家跟许家的婚约不是今天才订下的,早在我爸爸那一辈就已经有了。”
他抬头的那一刻,像一把刀反射出犀利的寒芒。
“可是,佼人并不爱许斯邶。”
季岩松哈哈大笑两声:“谁说佼人不爱许斯邶了,他们俩都已经在外面过夜了。而且,佼人爱许斯邶是她自己当着许老夫人的面讲的,可不是我逼着她这么说的。”
“邑东,我知道你跟佼人从小就在一起。在你们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有过很青涩的爱情,可是佼人这孩子并没有像我们预期的那样听话。你忘了,5年前是她差点害的一姌出事。所以,我这个做父亲的才会让她离开。”
“5年前事实如何,到今天您都没想过要去查清楚。”
“还有什么好查的,连佼人自己都承认了。是她嫉妒一姌,是她想要放火烧死一姌。结果,忽然醒悟时火没有熄灭烧了大半的别墅。这些事你都清楚,还需要我在一一给你转述一遍吗”
季邑东轻哼一声,刺人的目光射向季岩松那张已有沟壑的脸。
“爸爸,5年前的事到底是怎么样或许您心里比我更明白。您至今都这么讨厌佼人不过是因为佼人的母亲曾经背叛过你。您只是把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了佼人身上。”
“季邑东”季岩松又瞪着眼怒吼一声。
谁都有伤疤,谁也不愿让自己的伤疤暴露在别人面前,由的别人重新揭开愈合的伤口在上面撒盐。
季岩松恨郁佼人的母亲,恨意在这么多年的积累下就像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也不能割舍,虽然已经结疤可一直在疼。
没有一个人可以容忍,别人轻易揭开那道伤疤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下。
季岩松怒不可遏的指着前头,一袭笔直身形的人:“季邑东,你不要太放肆了。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佼人跟许斯邶已经订婚,结婚是迟早的事你不要在妄想破坏这桩婚事。”
“我言尽于此,你是聪明人一定明白我的用意。”
这个话题到此为此,季岩松不想再谈已经是铁了心要把郁佼人嫁进许家。
季邑东最后扫过季岩松那张脸,没有在说话转身从书房出来。
急的在走廊里来回打转的季一姌扑上去,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
“怎么样,爸爸没对你动手吧。”
“没事。”他抽开季一姌的手就离开。
季一姌愣了愣快步追上去:“爸爸跟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被被爸爸骂了。那是你活该,郁佼人跟许斯邶订婚是爸爸一直期待的,你居然想破坏他们的订婚爸爸当然不会这么息事宁人。”
她季邑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没见着被打的地方顿时放下心来。
“好在,爸爸有看在我份上没有对你动手。否则,就算是我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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