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吃完了猪蹄,大师父又喊,翻个身,这是开始吃鱼了,不然怎么要翻过来。”
赵神强行憋住了,憋得太难受了,称赞道:“和尚伙食不错,不光有鸡鸭鱼肉,还有香汤喝。”
小五子浑然没有察觉,老张阴沉如要滴出水来的脸,继续说道:“寺院香火鼎盛,好多施主来烧香,斋饭自然差不了。太太哪次离开,走路都慢了好多,说是吃得太饱,还夸赞斋饭太棒了,噎得她受不了。”
老张气得暴跳如雷,眼中喷出了火焰,憋屈得就要吐血,抬起大脚踢翻了小五子,咆哮道:“奶奶个熊地,你个白痴!马上带兵去包围寺院,活捉那个狗屁大师,再把十姨太关起来。”
小五子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哆嗦,速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颤抖的道:“遵命!我这就去。”
“滚蛋!你个榆木脑袋!”老张踢了小五子屁股一脚,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郁闷的道:“这什么破事,大帅见笑了。”
“没关系,你要淡定,气大伤身。”赵神憋得太难受,又不好意思大笑,看了一眼腕表,打了一个哈欠,强行打起精神,招呼着老张,道:“半夜零点了,咱们过去玩两圈。”
赵神加入了牌局,换下了疲惫的蝴蝶,五个女人打着哈气,起身围坐在沙发上,吃起了夜宵。
“哗哗”的搓麻声,不绝于耳,牌局在继续,赵神叼着半截雪茄,得意洋洋的打出一张二条,面前放着厚厚一叠银票,战绩不错。
老张脸色铁青,手气一直不顺,霉运兆头,几乎把把点黑炮,吃挂捞,一把也没胡。
袁克文和金侗兴高采烈,手气不错,也赢了不少,就老张一家在输钱。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之间,四圈打完了,凌晨二点多了。
老张输得淅沥哗啦,脸色发黑,瞳孔里布满了血丝,随手打出一张八万。
“点炮,清一色,卡夹胡!”金侗兴奋的道,推到了面前的牌。
“奶奶个熊地,今儿个点真背。”老张郁闷的推倒长城,张开大手开始洗牌。
“哗哗”的洗牌声响起,老张侧头瞥了一眼,发现女人们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他撇了撇嘴,输得太惨了,很想不玩了,又不好意思开口,这场牌局是他张落的,有点抹不开面子。
悚然,老张惊愕的发现,有九支手在桌面上洗牌,多出了一支苍白纤细的手。他头皮发麻,汗毛竖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一看,大伙洗完牌了,开始码长城。
“奶奶个熊地!”老张强行振作,看来自己眼花了,输得头都晕了,他点燃一根雪茄,叼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白雾,接着打牌。
翻开一看,这把牌面不错,开局就是条子清一色,老张直接推倒上听,乐呵呵等着胡牌,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一张牌就是条子!
“自摸!”老张激动的推倒牌面,亢奋的道。
赵神撇了撇嘴,老张转运了,随手递过去一张银票,打了一个哈欠,又看了一下腕表,凌晨二点半。
“哗啦啦!”
四人伸出大手,说说笑笑开始洗牌,纷纷调侃老张,这是要翻本了,咸鱼翻身了。
老张得意洋洋,叼着雪茄惬意的吞云吐雾,脸上充满了笑意,大手蓦然一冷,仿佛碰到了冰块,二根手指夹着雪茄,低头看去桌面,八支手推着麻将牌,洗得哗哗响。
老张玩味的一笑,了烟灰,看来刚才眼花了,最近陪大洋马,房事太勤,有点肾虚,看来得补补了。
老张惊异的看着大手,表情惊愕的看向桌面,八支大手哗哗的洗着牌,多出了一支苍白血的女人手,他狠狠一咽口水,脸色瞬间色变,出了一身白行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一滴滴砸在桌面。
手指剧烈颤抖起来,雪茄一个劲的打颤。
抽了半截的雪茄,掉落在牌面上,老张都没有发觉,眼睛死死盯着那只女人手。
“我靠!”赵神看着烧着的台布,抱怨道:“老张,你哆嗦什么,烟都拿不稳。”
老张蓦然抬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声音颤抖的道:“妈勒个巴子地,大帅小心,这屋里有鬼。”
大家面面相觑,眼神怀疑的看着老张,站起身来环视四周,哪里有什么鬼,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赵神坐着没动,镇定自若的喝了一口红酒,眸子中绿光闪烁,很发现了异常,久违了的红衣女鬼,站在老张身后,轻轻往脖颈里吹着风,兴致勃勃的看着赵神。
“这位姑娘,你我往日冤,近日仇,你老跟着我干麻,有事直说?”赵神眼神冰冷,斩钉截铁的道。
红衣女鬼嘻嘻一笑,冷冷的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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