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馆长特意挑的户外探险备用鞋,价格死贵,但很实用。穿上他,从来不用为鞋子不合脚而担心。因为之所以被称为户外探险备用鞋,是因为鞋子底部,有两道可以自动调大调小的尺码。
只是简单的两道螺母,脚丫伸进鞋子以后,自然撑开到足够舒适的尺码,将下面的螺母拧上就可以了。
虽然价格死贵死贵的,但这鞋子在国际上一直销量很好,也因为有了这个专利发明,那家公司一直领先于其他户外运动器材公司。
“老王办事还‘挺’靠谱,选的都是好东西!”
张义满看着不远处指挥装水的王馆长说道。
“那是,能够在寸土寸金的上海,整下那么一大块的地皮,又是盖别墅,又是建博物馆的。一个‘摸’金校尉洗白之后,能够做到这么名利双收,确实不是一般人了。”
张如铁十分中肯地评价,很明显,他把王馆长当成偶像了。而一个人一旦将一个同行奉为榜样,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极有可能是靠近他的榜样,或者是尽可能尽地超越他。
张义满很佩服自己侄儿这一点,在很多方面,他确实很有想法,也很有强大的执行力。
“等我日后退隐,我也整样像模像样的东西出来,还要比他做的好。博物馆这东西,实在是有些吃力不讨好,我要做就做拍卖行,或者是文物收藏公司,那种全球直营连锁那种。”
想起香港佳士得,那种心‘潮’澎拜的感觉,张如铁就一阵羡慕,简直是太‘精’彩,太炫目了。
“嗯!等咱们再做一两笔,就足够做这些想做的事了。”
张义满已经接近壮年,如果不是自己侄儿这一年来做了‘摸’金校尉,自己还依旧是一穷二白的守着小‘门’面过平凡日子。但侄儿走上‘摸’金校尉这条路之后,自己也是跟着浑身焕发了第二‘春’。
且不说家里得到了彻底的物质改变,单单是他这雪藏了一二十年的茅山道术,都得到了真正的运用和开启。
茅山术的日益‘精’湛之后,他的整个身体也比之前轻盈了许多,对人生的看法也变得加活络与乐观起来。
“我跟你堂婶儿‘女’,也‘花’不了几个钱,回头你爱折腾,就把分给我那一份拿去,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赔了也没什么的。”
这道也是实话,他已经将自己这个堂侄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待,现在甚至在他整个一族人里面,年轻一代,思想最活络,想法最多的,只怕也只有他这个一脸络腮胡的堂侄儿了吧。
“呵呵,我就这么随便说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想着真的干呢,扯那些都是有点远了。”张如铁轻咳了一嗓子道;“堂叔,依你看,那边石碑后面那扇‘门’,好不好破。”
“你是说明楼前那道‘门’?”
“嗯,就是它。”
“没看明白啊!”
张义满捋了捋胡须,略一沉‘吟’道。“看上去规规矩矩,周围没有任何煞气外‘露’的征兆,连这一池清水,都是合了风水局上的聚水局,真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
风水风水,自然是要有风,要有水。而在明楼之前,能够有这一沟清水,真是算得上是千古一墓了。就连中原内陆,那些历史上出名的帝王将相,也没听说过在陵墓前有绿水环绕的。
除了机缘巧合之下,被藏在钱塘江边的那所吴王遗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有形水,还真就只有这座‘女’王王陵了。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里头,有很多‘门’道啊。”
张如铁故作深沉道。
“你还看出点别的来了!”
“嗯,我估计,水为‘阴’,活水环绕,最是滋养‘阴’气。而你看,这周围石壁上,都是莫名的一片白光,跟外面平时地面上,那些月光相比,是不是很相似。”
“你不说我还真没太注意。”张义满再一次打量了四周一遍道。
“这种光,肯定是滋养‘阴’气的,而葬在这里的,又是那‘女’王棺椁,看来,咱们这次的行动,只怕是凶险异常咯。”
说道这里,张如铁的心脏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连带这下巴上的胡须,都跟着一阵阵的颤抖。
“没~没事的。”张义满也不是很有信心地说道:“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她一个弱‘女’子不成。之前见到的都是爷们,咱们都不是安然恙回来了吗。这次这么多人,个个都有一身手艺,还怕治不了她一个‘妇’人。”
张义满说道这里的时候,显然有些戏谑的成分,如果‘女’王真是‘阴’魂不散,听到了他这句话,会不会被活活气死。堂堂杀伐果断的姑墨‘女’王,生前都是何其‘阴’险,想不到在盗墓贼面前,竟然被说成是一个‘妇’人。
这种叫法很颖,或者说,很霸道。
张如铁不会因为张义满这一句略带玩笑的话给‘蒙’蔽掉,他既然已经想到了危险,所以接下来,他就要准备做好最全面的开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