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至无奈,让她们也吃,几人摆手,一个都不碰,全喂进她的肚子里了。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从谈话中宋晴至得知大部队在当天就抵达了赤镇,以最快速度将伤员送到镇上。
赤镇只是个小镇,居民多数上的年纪,年轻人很少,东头有个小诊所,宋晴至等就被送到了这里,只有护士,没有医生。
好在秦子明会点医术,诊所的一些药物也都齐全,种种巧合之下,才保住了宋晴至的命。
他们中了双头蛇的毒之后,秦子明等人就一直想方设法地为他们解毒,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但凡是能和解蛇毒沾上边的祖籍偏方都翻了出来。
可惜就医活了一个宋晴至,另一个处在昏迷中。
有了宋晴至的例子,秦子明对他抱了很高的期望,非常希望将他治好。
他的钻研精神让他绝不能中途而废,除非完全没有了治愈的可能。
宋晴至也希望另一个和她一样不幸者能够被治愈,她甚至想去看看。
睡了一天,终于能下床了,听到左欢和杜牧远在门外说话,奇怪他们为什么不进来。
细细一听,两人竟然是在争吵,宋晴至有些惊讶了,他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好到连摩擦都没有的吗?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的辩论的对象居然她!
听了一会,宋晴至明白了原来杜牧远是想抽一点她的血,左欢不同意,把他给赶走了。
只是抽血,常规检测都有,左欢为何会这样的生气?
不过抽她血作什么,去化验吗?宋晴至一头雾水,既然是治疗用的,左欢干嘛不同意啊?
左欢推门进来,有些不高兴,看到宋晴至能自己下床了,立刻欣喜起来,怕她跌倒一样跑过来扶住她。
宋晴至好奇的问:“左欢,你刚才和杜牧在吵什么呢?你们居然也会吵架!”
一提到这个左欢就来气。
“还不是因为你!你中毒以后也不知杜牧抽了什么风,天天过来要给你抽血,一天还要抽上好几次,你哪来那么多血给他抽!我说他也不听,气死我了。”
宋晴至闻之愕然,她也没有听说什么治疗需要抽每天都抽血的。
“他抽我的血有什么用?”
“谁知道啊!一天到晚就和任教授待在实验室,除了吃饭都不出来,有时候饭都不吃。”
左欢挽起宋晴至袖口,右臂竟然有十几个针孔,看着她本人都惊讶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晴至无语又不解,“我去,他抽了我这么多血!他到底要干嘛呀?”
左欢同样头疼,“别理他,他再想抽你的血,你就让我过来教训他!他和秦子明一样都快疯了!”
杜牧远这种行径确实不太正常,但秦子明做了什么能够像疯子靠拢?
宋晴至原本想问问左欢,但她也有事情,塞给她一盒蛇莓,扶她到床上坐下,“给你吃,我晚上再来看你。”
“哎,左欢!”
宋晴至叫了一声,左欢没留下,回道:“我晚上来检查,要吃光。”
宋晴至在屋里闷久了,她体能恢复的还不错,于是决定出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