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张冬阳头顶上方的树枝动了一下,张冬阳本能的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只见,一条手腕粗细的花斑毒蛇正一边吐着信子,一边向着张冬阳的头部爬来,
张冬阳转动脑袋,一动不动的冷眼盯着那条毒蛇,那条毒蛇似乎感受到了杀气,立起脖颈,一动不动的盯着张冬阳。
一滴汗珠顺着张冬阳的脸颊流了下来,在那滴汗珠滴落之时,那条毒蛇突然从树枝上窜起,向着张冬阳扑了下来,
张冬阳眼神一眯,提起手中的军刺,在那条毒蛇即将扑到他的面门之时,找准时机,一个反手将军刺扎进了那条毒蛇的脑袋,
将它整条身躯死死的钉在了旁边的树干上,那条毒蛇的身体在抽搐了几下后,便不再动了,
张冬阳将军刺拔出,将那条蛇的蛇胆抠出后,向身后的李天旭和秦莫言比划了一下,意思是问他们吃不吃?
李天旭和秦莫言都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对这些野物吞似乎不太感兴趣,张冬阳便憨厚一笑,摇了摇头,将蛇胆吞进了肚子里,随手将蛇的尸体扔到了一边。
就在这时,前方茂密的树影中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戴剑飞赶忙拍了拍张冬阳的肩膀,示意他向前看,
张冬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着前方茂密的丛林望去,只见两个黑色的人影,从繁茂纵深的树影缝隙中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那两个人影耷拉着脑袋,个头比正常人高出许多,一个带着旧式礼帽,脸色铁青,另一个披散着头发,带着一半红色盖头,脸上若隐若现的画着及其妖艳的浓妆。
从那两个人的体貌特征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令人感到恐怖的是,这对男女的身上都穿着清末民初时期男女结婚时候穿的婚服,
女人穿着红色的旗袍,男人穿着黑色的缎子面马褂,正在零稀的树影中向前走着。
他们的行进速度很慢,而且走路的时候几乎是用两脚趟着地面前进,在那两个人影的前方生长着许多拦路的树枝,而那两个人影在走路之时没有丝毫的闪避,
硬生生的向前走着,那些树枝都是在这片丛林中生长了许多年的植被,有的许多从上面蔓延下来的树枝已经足有成人手臂粗细,
可是当那两个人影在那些树枝中间穿过之时,却没有丝毫的阻挡,就仿佛那手臂粗细的树枝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柔软的柳条一般,
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树枝被巨力折断的声响。
张冬阳借着幽暗的月光,发现在那两个人影走过的地方,那些拦在前方的树枝都被他们的身体给折断了,而且那两个人影没有丝毫的停留,仍然在向前继续走动,
似乎正在为身后的什么重要人物扫平前方的障碍,趟出一片平坦的道路。
突然,那两个人影当中的其中一个头戴礼帽的青面男尸,在撞到一颗足有两岁婴儿腰部粗细的树木身上停了下来,虽然那树木阻挡了他的身体前进,可是他的双脚却扔入没有停息,
依然继续的向前走着,就仿佛是一个上了发条后没有大脑的机器,在撞上了障碍物后仍然不知道闪避,继续向前行走。
在如此深夜的湘西老林之中,一个身穿寿衣披头散发的人影,撞到了颗树上之后,还在不停的迈动着两脚,向前原地走动着,
这样的一个场境,相信任何一个常人见了,都会当场被吓破了胆。
就是出身第九军区的张冬阳等人,见此场面,也不由得感到有些脊背发汗,幸好是这么多人一起在这里执行任务,若是一个人的话,那么得需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
秦莫言平时胆子最小,此刻不由得有些浑身发抖,李天旭与戴剑飞同时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才发现他的两只手臂都正在紧紧搂着他们两人的大腿。
张冬阳在此次任务中担任着队长一职,戴剑飞向张冬阳使了一个眼色,问他是否要现在动手?
张冬阳摇了摇头,用眼神告诉他们再等等。
这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从前方传来,张冬阳等人同时抬头向前看去,只见月色朦胧之中,那颗先前阻拦郎官向前行进的大树,突然从根部断裂开来,
巨大的树干轰然倒塌在了地面上,再看那个穿着黑色缎子面马褂的人影,已经踩着倒在地面上的树木躯干,继续摇摇晃晃的向着前方的密林中走去。
(提一则从一个香港的朋友口中听来的传闻,相传,在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大陆之前,赌博行业盛行的港澳地区治安混乱,除了开在地上的一些正规赌场之外,
还有一些开在地下的非正规赌场。
每当夜幕降临,这些赌场里面便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赌博项目,项目包含,斗尸、斗小鬼儿、赌鬼胎、闭眼猜人脸、叫碟仙儿、
赌活人降头{就是两个降头师,你在我身上下降头,我在你身上下降头,三日内,看谁先死,谁便输了!}
此等行径卑劣的地下赌博,曾经吸引大量泰国、越南、加坡等东南亚地区,通晓邪术之人前来参与,并在有钱有势的黑心老板雇佣下,为其争赌风水财运,
并在赌斗之中为其卖命,如有想闻其详者,可登陆香港灵异论坛,翻阅类似尘封资料。
至于其中真假,本人是道听途说,不做任何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