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她强势的我们都不敢说话。你这不过相像之人,哭的梨花带雨的,少骗人。”那人醉的眼花。
“你们要做什么?”
“陪我们。”他们七手八脚上前来。
“放手!”李初夏的铜盆被打翻在地。她担忧着秦鹰,看着水洒落一地,不禁泪流。
醉酒的儒士们却将她推倒。
“一个丫鬟而已,你们谁先。”他们竟目空一切。
“放肆。”身后却传来秦鹰的声音。
“夫君,救我。”李初夏总算见到了救星。
秦鹰双拳紧握,愤怒不已。运力在腿脚,一脚一个,迅速撂倒。儒士们被踢飞之出去,犹如腾云,惊得目瞪口呆。
“遭了,这要打出人命。”他们的醉酒竟然醒了一半。
“放开她。”秦鹰又呵斥一声。
其余的儒士连忙战战兢兢的松开了李初夏。看着爱妻的衣裳被撕扯了凌乱,他感觉好痛。
“趁人之危!亏我秦家还收留你们,你们就如此报恩么!”他狠狠扇了几人的脸颊。
“我们几个……不过以为她是个丫鬟。”儒士们连连跪地求饶。
“不论出身,哪怕秦家的丫鬟,你们也不可任意妄为!”
秦鹰的拳头攥的哆嗦。一种眩晕之感又一次袭来。
“夫君,我们快走。”李初夏捡起来铜盆,上前扶住秦鹰的胳膊,不让他漏出任何端倪。
二人迅速赶回房里,李初夏刚把门栓放好,秦鹰就晕倒在地。
“夫君……”她使出力气将秦鹰搀扶至床铺。
……
次日。
秦家厨房。
李初夏手忙脚乱的准备好了切菜,因为答应了秦鹰,这天中午要吃她亲自下厨做的菜。
把切好的瓜片整齐的码在盘子里,待油烧开以后,轻轻用箸(古代筷子名称)拨在油锅之中。
拿木质的烧菜勺子反复拨弄。却忽然之间感觉有人从身后搂抱住了她。这感觉,是秦鹰。
他不是按照大夫吩咐,在房里领养么?
“有妻子的感觉……真好。”他的下巴在初夏的肩膀上,感慨不已。
“别闹,没看到我在启用油锅么。万一失手,咱们两个容易被烫伤……”
“公子。少夫人。”一个男仆在厨房门口,犹犹豫豫,探着头。
“何事?”秦鹰并未回头,仍然目不转睛看着李初夏炒菜。
“老夫人说要请您去一趟,那几个儒士都受了伤,有一位说认得您,说是您所为。”
“这哪里是请?分明是个威胁。祖母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呵呵。”他无奈的笑笑,又不放心李初夏独自在厨房,便等菜出锅,二人一起过去。
到了祖母会客厅。果不其然看着几个狡猾的儒士,在那里添油加醋的胡言乱语。祖母却信以为真。铁着脸质问道:“你一个刚嫁进门的少夫人,为何不守规矩,穿着稀少,到了儒士躲避的房附近,难怪人家会误会你是做那事的姑娘。还有孙儿啊,你不问清楚,就打了人家,还不快快赔罪……”
“祖母这跟外人一唱一和的,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秦鹰终于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