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凌放下筷子,转头看着独孤宸宇认真的表情,开口解释:
“宫中多纷扰,就算没有这次事件,我与师傅之间也不可能像当初在翠云庵一般,如此亲密了,所以,你也不需过多自责,我与你一样,心中都还是在乎她的。”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白曦凌未有出,独孤宸宇既然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采取了她的建议,那到时绝对会和师傅发生冲突,所以,她才在昨日对静慈,她替独孤宸宇答应了下来,她不想让他们母子关系破裂,那么便只有牺牲她与静慈的师徒关系了,就算静慈以后要怨恨,也与独孤宸宇无关,静慈只会觉得,一切都是她的决定。
“对不起!”跟他回宫,她终究是无法像以前一般,逍遥快活,什么时候,都要忙于应对,每件事情,都要反复思量,可他,却不能放她走,只能声对不起。
“什么呢?一切都是我的选择。”看出男子眼中的愧疚,白曦凌温婉一笑,轻声道。
“好,吃完早饭,就去看看母后吧!”独孤宸宇宠溺一笑,只希望,他们能一直如此。
“还早饭,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白曦凌娇斟喊道,独孤宸宇苦笑一声,知道自己理亏,急忙低头吃饭,聪明的不与女人辩解。
睿淙三年六月份,白曦凌回宫的两个月后,朝中局势终于走向稳定,宫孝車被任命为左相,而右相自然不必,落在了当今皇帝的生身母亲,圣母皇太后的弟弟身上,尽管许多大臣心有异议,但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在朝中两大官位落入宫孝車与白吉手中之时,其余官员,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心有百姓,都一一得到独孤宸宇的重用,特别是一些年轻官员,坐上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位置,他们心中高兴,也终于明白,现在的辰国,也真的走向了一个新的时期。
更有甚者,已将独孤宸宇奉若神明,生出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别样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