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宸宇看着这样的女子,心中柔情蔓延,她如此相信着他,他怎能辜负了她呢?
不管用何种方法,他定能漫过重重困难,让他们以后的路朝着她期许的那样慢慢走去。
“哎呀,对了,你今不用上朝?”正在屋中温情蔓延,独孤宸宇心生感动之时,却听女子大惊的声音响起,独孤宸宇眉头一皱,正想给女人以惩罚,却见一直未见的高福海不知从哪冒出来,他带着微胖的身子,低眉顺眼的恭敬道:
“回禀娘娘,老奴早已通知各位大臣,今日早朝取消。”
在白曦凌微微错愕,看到独孤宸宇脸色不对之时,却见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打横抱起,嘴里埋怨道:
“知道自己不能多饮酒,竟还如此不注意。高福海,去熬些醒酒汤过来。”
白曦凌嘴角一撇,心中诽谤,昨夜你不也喝了很多吗?
。。。。。。
几之后,在独孤宸宇被众位大臣逼迫忙的焦头烂额之时,静慈突然驾临了凤仪宫。
要知道,自从那次独孤宸宇手烫伤之后,静慈与白曦凌之间早已生了隔阂,除了每日的例行请安之外,白曦凌一般都不会踏足慈宁宫,而静慈不管有何事,也都会让静心来通知,更是连凤仪宫的门都未踏足,怎么,此时,她竟会来呢?
“臣妾参见母后!”白曦凌笑容可掬,也未有再想静慈所来的目的,贤惠的将她映入宫中。
待到宫中,静慈接过茶水,左看右看,待看到旁边摆放整齐的《女戒》时,刚才还一脸笑容的面容终是发生了变化。
“曦凌啊,哀家给你的书看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