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利欲熏心,她早已入魔太深,二十多年的执着,二十多年的仇恨,她怎她能放下?
“你难道不知你离开以后先帝如何对待太后吗?他对着那个爱着他的女人道:‘我会给你一世荣华,亦会给你至尊之位,然而,我的人,我的心,却永远不会给你。’母后,深宫寂寥,你该知道,一辈子孤守着这繁华宫殿的残酷,你也应该明白,当你深爱的男子和你形同陌路以后,这份惩罚,比什么都残忍。”
父辈间的爱情,他本不予评判,然而,他依然幻想,能因为这些话,唤醒静慈良知,能让上悲悯,还他一个母亲。
“那本就是她罪有应得!”静慈并未因独孤宸宇话语有一丝动容,她抬起头来,两眼早已被**所取代。
“她是罪有应得,那先帝呢?先帝每夜偷偷前去慈云庵,遥望你房间灯光,一心念着心爱之人的谅解,也属罪有应得?”
他看着静慈眼中有一瞬间的挣扎,心中有一瞬间的欣喜:
“你不需狡辩你不知道先帝就在房外,你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心中早已被权利冲昏头脑,不愿想起先帝的种种好罢了!”
他察觉到静慈眼中的一丝迷茫,接着不遗余力劝告:
“母后,放下吧!太后被你杀死,先帝致死心中都想着您,您爹娘也因你而死,白吉也因你对权利的执着被奸人所害,您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糊涂?我糊涂?”静慈手指自己精秀面容,她左手用力一称手下桌案,逼近只距她两步远的独孤宸宇,冷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