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地说,是闵峰自己在跟顾诚玉暗斗,人家顾诚玉根本没理会他的意思。也就是你一个人的较劲,人家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有什么能比这更悲催的呢?
陆琛朝着花妈妈笑了笑,“这不就要出结果了吗?”
接着他回转身,朝着众人道:“在下认为顾兄的词牌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其实陆琛的意见,大家也一直认同。不管大儒们怎么说,最起码开创新的格式,已经能让人敬佩不已了,更不要说这两首词的确作得不错。
“顾兄早已声名在外,得第一名也算是实至名归。”
其中一名学子的语气有些酸涩,脸上也露出了讥笑。这话说得顾诚玉好似是因为名声大,才得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其他人听了,居然也觉得有些道理。自古以来文人相轻,只要是顾诚玉在的地方,可谓是独领风骚,一些人自然会有意见,只是放在心里罢了!
朱庞闻言不乐意了,“他声明在外也是因为他的诗作得好,名声都是靠自己慢慢累积起来的,也不是靠别人施舍的。有些人自己才不如人,却要怨愤他人,甚至怨天怨地,也着实让人不解。”
那人听了后脸色也沉了下来,虽然他确实有这样的意思,可是被朱庞**裸地说出来,一丝颜面也不给,就让他有些难堪了。
他气愤难当,打算驳回去。
顾诚玉心下微转,既然已经扬了名,那遭人嫉恨也在所难免。还是这句话,等你到达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那旁人自然也不敢起嫉妒之心了。
就像当代的大儒一样,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别人拍马也比不上,当然不会有酸言酸语。
“顾兄的诗作当然是得到大家一致认可的,在下记得前几日顾兄的诗作还被大儒们评过第一。”
陆琛说这话时还看了于亭一眼,毕竟十里亭茅厕上的对联,已经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
陆琛虽然为人高傲,可是对于有真才实学的人,也会高看一眼。
最后的结果自然不负众望,顾诚玉得了第一。大家刚开始接触词牌,难免还有些抵触,有人认为这破坏了诗的格式,有些不能接受。
不过,不管如何,这种新的格式,是顾诚玉提出来的,众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佩服的。
花妈妈得了消息,连忙去了另一面。顾诚玉选的是花怜,花妈妈虽然有些遗憾,可是她今晚能得的银子已经不少了。因此,她纵使不满,却也不敢多言。
“既然顾兄手中有已经有作好了曲的词牌,还请顾兄不要吝啬于大家共享!”
那陆琛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顾诚玉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再说能将词牌唱出来,也有利于大家更快地将诶手词牌。
“若是诸位不嫌弃,那在下就献丑了。只是在下只会弹琴和吹箫,对于唱曲,怕是还要另请高明。”
其实顾诚玉心中也有合适的人选,那就是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