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玉眼角一抽,算计了他和老师,用得着这么开心?
不过皇上以为他是这么好拿捏的吗?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日后的事如何发展还尤未可知呢!
“朕刚才还未想起来,倘若你老师成了太子太师,那太子与你算是师兄弟了,你可是沾了你老师的光呢!”
皇上指了指顾诚玉,笑得十分开怀。
顾诚玉恍然大悟,可不是吗?这莫名其妙就被扯上了关系,他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等顾诚玉离开皇宫之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朦胧,夜幕就快要降临了。
顾诚玉揉了揉额头,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和老师先通个气儿。
“先去梁府吧!”
......
一碗热汤下肚,顾诚玉的胃里总算有了些食物。夹起碟子里的一颗四喜饺子,顾诚玉啊呜一口,觉得还没尝到味儿,就吞下了肚子。
他实在是饿坏了,一碗汤只是开胃菜。正是少年人,长身体的时候,哪里能经得住饿?
宁氏一脸慈爱地看向正聚精会神用饭的顾诚玉,她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
虽然饿极了,用饭的速度加快。但还是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动作如行云流水,并不显狼狈。
她再一次感叹,若不提出身,谁能看得出此子是农家子?
就是京城的那些世家子都没有顾诚玉的气质高贵,这就是古人常说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吧?
自从上次外孙女得了圣旨过后,她就把顾诚玉当作她的外孙女婿了。
之前虽然关系也亲近,但弟子和外孙女婿还是有些不同的,后者自然关系更近些。
这事儿属于亲上加亲,宁氏对老爷的这个学生向来都是满意的。
“你这是才从宫里出来?立储大典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宁氏有些心疼,忙招呼着身旁的大丫头秦艽再添两个菜。
“师母!不用了,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顾诚玉忙拦住了师母,他还有事要与老师商谈呢!
“这怎么还叫师母呢?”宁氏脱口而出,笑得一脸开怀。
顾诚玉放下筷子的手一顿,顿时变得窘迫不已。
这才哪跟哪儿啊?他最起码还得两三年才能商议婚期,现在就改口会不会太早了些?
“咳!好了,瑾瑜这么晚过来肯定是有事,我先带他去书房。”
梁致瑞看不惯老妻这么急切,本来这门婚事就是他厚着脸皮求来的,瑾瑜心里说不定还有些抵触。
毕竟年纪小,这么早就定下亲事,肯定会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