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堂老一窒,不过又迅速的反应过来,“我见没见过有何关系?这是林管事亲眼在你们房中搜到的,难道还能做假?”
叶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冲在场的其他堂老和管事朗声道:“想必各位堂老和管事该明白我为何抗逆三堂老的处决了?三堂老仅仅听林管事说了几句,连证据都没看到,就一口咬定是我和樊丹丹破坏了三号灵田,连半点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们,我自然不服!”
几位堂老当即不满的看向三堂老。臊得三堂老面红耳赤,勃然大怒道:“那三号田的两名药工也证明你二人两天前去过三号药田,你又作何解释?”
叶子冷笑一声,转头看向轻竹、傲雪,“这几天去三号药田的人只有我和樊丹丹两个吗?”
轻竹和傲雪神色惶惶的对视一眼,不敢吱声。
“事关重大,你们老实回答。”邢浩东目光严肃的看向两人。
轻竹忐忑不安的看了看众位堂老和管事。声若蚊蝇的回道:“不、不止。”
“还有谁?”问话的是林管事。“你们之前怎么不说清楚?”
“我、我们想着那火山石米分只在叶、叶子和樊丹丹的房间里发现,所以、所以……”
“别人都没有,只有她们俩人有。不是她们还能是谁?嘤……”傲雪眼泪汪汪的哭诉道,显然是被几位堂老和邢浩东的气势吓到了。
轻竹也跟着抹起泪来,整个执事大厅回荡着两人抽泣声,端是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几位堂老和邢浩东面对这样的两名弱怜女子。俱都为难得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叶子颇为无语的瞥向两人。“若是哭管用,若是哭能洗清我和丹丹的清白,我也愿意哭它个三天三夜不罢休。”
“好了,在执事堂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最后还是林管事出言喝止了两人。随后她把目光转回邢向东身上,“堂主,此事说来也有我的不当。得知三号田的飞叶草被毁。我也是失了分寸,没有查清楚事情的原由就将她们几个带了过来。”
“你做得也没错。”邢向东不动声色的叹了叹气。“三号药田的飞叶草是整个药楼下半年炼制养气丹的用量,如今骤然被毁,除了药草的损失外,永宁城内几个世家订购的养气丹我们估计也难以交货了。”
交不了货,不仅要退定金,还要赔损失,百草堂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哼!还不是怪这两个丫头,要不是她们行为卑劣,怎么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三堂老仍旧死死的咬住叶子两人。
叶子气极而笑,“三堂老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做的?请问可有人证、物证?我们的动机又是什么?”
“任你巧舌如簧又如何?你们房间里的火山石米分就是铁证!”
叶子简直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恨不得把他绑起来吊打三天!她懒得与对方再纠缠下去,转而将目光投到邢浩东身上。
虽然她能感觉到对方对她似乎有不喜,但直觉上觉得他应该比三堂老那老顽固要讲理一些。
“邢堂主,我不知三堂老为何非要咬死此事是我和樊丹丹做的,且不管我们怎么解释,在他眼里都是辩解,让我心里甚为疑惑。”
“你什么意思?”三堂老瞋目切齿的瞪向叶子。
叶子丝毫不惧的迎视而上,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方还敢出手。
“照理说三堂老是前辈,我身为晚辈应当以礼相待,可三堂老的种种行为让我实在是敬重不起来。况且,三堂老身为百草堂堂老之一,更应该处事公正,却仅听片面之辞就武断妄言,断定我等犯错,还要搜缴我们的身家财物,把我和樊丹丹逐出百草堂,却又拿不出任何切实的证据来证明我们的罪名,我如何服气?”
说完,她指着地上的血迹,“三堂老拿不出有利的证据让我服气,竟然恃强凌弱,想用武力逼迫我认罪,这就是证据,在场的林管事、轻竹她们皆可做证!我也想问一问邢堂主,百草堂一向堂规森严,对于这样的事又如何处置?”
众位堂老和管事这时才明白,原来刚刚他们进来之前,执事大厅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身为金丹期修为的三堂老竟然对仅有炼气期的药工动手逼迫,这、这传出去简直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因此,众人望向三堂老的目光不免多了一些鄙夷,三堂老臊得面红耳赤,就差没钻地洞了!瞪着叶子哼哧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无关?”邢向东冲叶子平静的问道。
叶子转头看向林管事,“林管事,麻烦您向邢堂主和几位堂老再说一遍事情的经过。”
林管事点点头,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
“相信邢堂主和堂老、以及在场的其他几位管事都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请林管事将那包火山石米分拿出来。”
林管事点点头,随便将火山石米分从乾坤袋里取了出来,递给叶子。
叶子接过,将纸包打开向众人一一展示过后,才道:“大家看到了,这里是原封不动两斤份量的火山石米分,丹丹从福源记买回来后,一直没有用过。”
“说得好听,她莫丹丹难道不能在其他地方再购买火山石米分吗?”三长堂道。
叶子把目光转到对方身上,“关于这点,百草堂派人去永宁城一探便知。我们每个月就一天的休息时间,来回路上就要花去五六个时辰,能够在城内闲逛的时间实在不多,应该是很容易就能查探到的。”
“即便是这样,那她也可以托其他人帮她买,或是乔装打扮,这又如何能查?”
“我没有……我直接去福源记买的,还买了别的东西,你们一打听就能知道了!”樊丹丹急得眼泪直打转。
“假如她真的想害人,那她是不是应该再小心谨慎些?既然都知道要乔装打扮、掩人耳目,为何偏偏还把这东西大摇大摆的放在房内,让人看到?难道不该是偷偷买了,再偷偷用了,即使用不完,那也该毁掉,不留半点痕迹吧?”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说不定是你们没来得及处理罢了。”三堂老依旧不依不饶。
“三堂老的意思是,我们一边悄悄掩人耳目买了这东西,最后却大意的将没用完的“证据”明晃晃的摆在屋子里,等着人来搜查?”
“行了!”邢浩东打断了两人的争论,“凭口舌之争是争不出个结果的,我问你--”
他看向叶子,“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你们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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