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也很遗憾吧,那夜仓促结束的游戏。”他低笑一声,“不如,你我在这暖池中,结个鸳鸯伴,继续那晚未能完成的游戏,嗯~”
顾影阑:“……”
不,她一点也不遗憾,谢谢!
她的太脑思绪纷乱得紧,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寂九的出现,昭王的失踪……这两者,究竟有何关联?
寂九抓了昭王?
不,没这么简单!
“小美人,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本宫主会出现在这呢?”他沿着她纤长的颈脖,一路滑至娇嫩的面颊,感受到指尖凝脂般的触感,他的眸光愈发晦暗了起来,就是凭借着这张娇美的容颜么,勾得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乱他的计划!
不如,毁了如何?
“嘶——”细嫩的脸颊被他丝毫不留情的掐起,但下一刻,他似乎想起了某种更为有趣的事情,比毁容的快感更为令他战栗!
“这样吧,陪本宫再玩一场游戏如何,一场,猎杀游戏!”
顾影阑:“……”
她如今这般情形,还有拒绝的权利么?
前路,非生即死,再没有第三个选择。
只不过,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还有待商権呵!
游戏,开始了!
……
“如何,皇帝啊,何须纠结,依哀家看,雪丫头,值得一个妃位。”栖霞寺内,帝王几乎全身都被阴影笼罩,门外大雨滂沱,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是一番狂风暴雨。
原来,举目环顾,四方俱敌。
就连昭王……也不能相信。
这条孤寒的帝王之路,他的每一步,都迈得如此可笑。
“皇祖母。”帝王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强挤出来的,“后宫之事,宜由皇后作主,朕……不便过于插手。”
“是吗?”佛珠复又旋起,细碎的响声给人施加以无形的压迫之感。“皇后啊,哀家记起来了,是顾珣的女儿吧,咦?她今日未曾来见见哀家这老婆子么?”
“皇祖母,皇后只是——”宫宸域正想说被君祁良带走了,可瞥见君岫眼中的嗤笑之意时,他猛得顿住。
是了,整个栖霞寺,不都在面前这位的掌控之中么,君祁良掳走顾影阑一事,她如何会不知?
“皇帝啊,中宫不贤,不慈,不孝,就应该……”废掉啊,还留着作甚?
末尾一句,她并未说出口,但宫宸域如何读不懂这未尽之意?
太皇太后回宫第一件事,自然便是夺权,甚至……不惜得罪顾氏,想要废后!
面前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疯子!
“皇祖母,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