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也是说,晚说也是说。
沈安筠想着,师父好像对阵法一门也不是特别擅长,干脆还是多找几个专业的帮手查清楚也放心。
“当今能找出一个厉害的玄学大师就够不容易了,你还让我带上好几个,到底是你太看得起你师父了,还是当这是过家家呢?”
听的沈安筠的要求,姜老爷子满脸黑线,忍不住扶额吐槽。
自家这个败家徒弟,也不考虑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要是放在五六十年前,相交几个玄学大家的后人,倒不算是太难的事情,可当初两党分针,新华国建立的时候,可是有好几个大家族都跟着去了那边。
剩下的几大家族,在前些年运动当中也是折损了不少。
现在能剩下的,无外乎就那两三家。
有本事又愿意出山的,满打满算姜老爷也就觉得自己最多就能请出两个来。
自家这小徒弟一张口就是让他带好几个人过去,真是狮子大张口。
“师傅,你老人家不是一直都说咱们门派和玄学世家们可是有着一些渊源的。
我还想着,应该是挺有面子的。
既然您请不来,干脆就让领导人出面,反正这是事关国运,也不是咱们一门一派的事儿。”
沈安筠哪里不知道,为难是有些为难,可是师父的面子绝对够大还是能把人请来的。
既然是否要这么谦虚,那他作为徒弟的也只能顺着师父的话说了。
“你……你个小丫头现在都开始挤兑起师父来了。
行了,这事我会看着办的。你老老实实在那边呆着,别再乱跑了。”
姜老爷子快要给自家这个小徒弟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