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新龠听说她要给公孙博沂绣东西,一点都没有露出不合适或者打量她的意思。说着说着还跟她讨论起新流行的花样子。
“储绣园刚流行起错针绣的门帘儿,云锦天织就推出了满地绣的朴子来。看着比的都不是大东西,这两个铺子回回对上都得拼个你死我活。”
“那你说到底是储绣园的错针绣好呢,还是云锦天织的满地绣好呢?”薛茗予也不嘲笑他一个大男人关心这些女人家的东西。
“要我说啊,各又各的好。需要门帘的那就储绣园好呗,需要朴子的那就云锦天织好呗。”皇甫新龠哈哈一笑。
“就你名堂多,嘴会说。”薛茗予也笑起来。
“两家斗来斗去也不是坏事儿你说是不。”皇甫新龠丝毫没有觉得姑娘家针线上的事情他说来说去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看哈,今天储绣园出个新招,明天他云锦天织想破脑袋来破招。两家都还算本份不曾使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是琢磨做出好东西来。这多少年过去了两家谁也没斗死谁,反而两家店都越来越红火,地位都是别的绣品铺子撼动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