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您这么可能会毁了他的人生。”冷东升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安辰对冷雪鹫的感情。
做为安辰商海中的老师,又做为冷雪鹫的伯父,于公于私,这都不是冷东升所希望看到的。
严重的说,安少天的做法有些棒打鸳鸯的意思。
“生在经商之家,他应该学会经商之道。安家绝对不能接受一个平民的女儿,只是如果他有志气,他就要用实际行动将樱花集团打垮。那么到时候,这两纸决议将是两张废纸而已。”冷东升再次叹了一口气,在磨难中成长,安辰才更能会体会到商场之中的阴险。
“但愿如此吧。”
冷东升牵强的笑道。
只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有一天安辰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时候,希望他不会嫉恨他的父亲。
初升的阳光透过窗子将其灿烂的光辉照射在冷雪鹫心形的俏脸之上。
冷雪鹫躺在极度柔软的床上紧蹙眉头揉了揉头疼欲裂的脑袋。
“妈--”
冷雪鹫冲着酒店空旷的房间喊着秦菊花,只是半晌回应她的只是静静的空气。
难道自己不在家里?
冷雪鹫再次泄气的揉了揉眉心,她好像记得昨天与闫妮在一起喝的酩酊大醉。
“闫妮--”冷雪鹫闭着眼睛喊着闫妮的名字。
冷雪鹫想或许此时她正躺在闫妮的床上。
然而,这次回应她的依旧还是静静的空气。
“这是在哪里?”冷雪鹫郁闷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间,脑袋依旧晕的厉害。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上洁白的浴巾即刻从她的腋下滑落至小腹。
“老天--”冷雪鹫下意识里立即拉起床上的被单迅速将自己赤。裸的掩盖,而她的酒也差不多在此时醒了很多。
眯起眼睛观察四周,冷雪鹫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
“闫妮呢?”冷雪鹫自言自语,潜意识里她认为闫妮也应该在酒店的。
“这是什么?”突然,映着初升的晨光冷雪鹫注意到酒店地板上有一块手表。
冷雪鹫蹙眉,裹好身上的浴巾她跳到地板上拾起那块名贵的手表。
“谁的手表?”冷雪鹫举起手表一通翻看,只是遗憾的是她根本想不起昨天醉酒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懒得再去研究那块手表,冷雪鹫扶了扶依旧头疼欲裂的脑袋向卫生间里走去。
昨天喝酒太多了!
竟然醉的不醒人事。
歪歪扭扭的打着哈欠走进卫生间,冷雪鹫突然透过卫生间的镜子看到自己裸露的肩膀、脖颈处到处都是唇痕。
“啊--”
冷雪鹫尖叫一声,而后她一把扯下身上的浴巾,竟然发现她的两侧娇乳之上竟然也留下了大片大片的唇痕。
“天啊--”
冷雪鹫被其身上的唇痕搞的当场流鼻血。
她拍拍额头想要回忆起昨天她醉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她模糊的记忆里出现了安辰那张张狂的脸。
“乖啊,去拿酒来。”冷雪鹫模糊的意识里突然回忆起自己曾经如此暧昧的称呼过安辰。
恍惚中,她好像想起昨天与安辰……
如此模糊的记忆差点将冷雪鹫折磨成疯子。
难道昨天自己醉酒后和安辰乱性?
如此设想,令冷雪鹫感到心中一阵发紧。
难道那块手表也是安辰的?
那闫妮干麻去了?
“……”难道闫妮又一次将自己“出卖”了?
冷雪鹫当下便把闫妮在心里一通大骂,她迅速找到手机拨通闫妮的电话,谁料闫妮的手机竟然关机。
她肯定是在刻意的回避自己,这个“出卖”朋友的叛徒!
只是,当冷雪鹫再次凝望自己身上的伤痕累累以及想起自己昨天醉态的疯狂时,她不紧心中再次一阵发紧。
老天,自己昨天一定在安辰面前丑态百出!
乱性!!
刺骨的字眼清晰的刺激着冷雪鹫尚有些发晕的脑袋,再有半个月就是自己与李扬的婚礼了,如果这件事情被李扬知道……
想到李扬,冷雪鹫当下直抽冷气。
“铃--”
手机在此时开始震动,一看来电显示是闫妮,冷雪鹫气急败坏的接通来电:“闫妮,你这个叛徒。”
亏自己还故意设局让雄雷对闫妮回心转意,没想到闫妮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
“冷雪鹫宝贝,你都知道了?”电话里闫妮半晌没敢说话,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解释清楚的:“昨天你醉酒后,我们遇到了安辰,是他非要把你带走的,我一个孕妇我怎么能阻止得了他?再说,你比我更了解安辰的个性是不是?”电话里闫妮也很委屈。
事实上,她并没有说谎。
冷雪鹫也认为如果安辰发起飙来,闫妮拿他根本没有办法。
“这件事情如果被李扬……”冷雪鹫郁闷的扶额,与安辰这件事情暂且不说。仅昨天她夜不归宿的事情如果被李扬知道的话,他肯定又要大闹一场。
“放心吧,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告诉他你晚上住在我这里。”闫妮嘿嘿坏笑。
“你……”冷雪鹫真拿闫妮没有办法,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与昨天安辰模糊的疯狂一幕,冷雪鹫不仅没有气恼而是心跳加速。
“告诉我,昨天你们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闫妮继续在电话里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