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怕安辰与冷雪鹫的事情最终也会像李扬与冷雪鹫之间那样,婚没有结成反倒变成了仇人一般。
“妈--”冷雪鹫的脸更红了,街道两侧璀璨的霓虹将其好看的颜色照射在冷雪鹫心形的脸颊之上,冷雪鹫的脸上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唯美。
而秦菊花的这句话却让安辰的心狠狠的沉了沉。
如此现在他与冷雪鹫订婚,估计会遭到整个安氏集团所有股东的反对,安氏集团无偿接受了日本樱花跨国集团2000万元的资助,在安氏集团所有股东的眼中,日本樱花跨国集团总裁的千斤--千子小姐早已是安辰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安辰刚刚幸福的脸则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那样,阳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安辰爸爸了麻。”想起冷雪鹫始终带着阳阳,秦菊花害怕安辰有一天会反悔,与其那样不如早早结婚,免得夜长梦多。
“冷雪鹫,给我时间。”安辰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纠结起来,他将握在手心里冷雪鹫的纤手更紧的握了握了,像是在承诺一样,安辰看起来很认真。
只是,这个时间,安辰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但是安辰坚信,终有一天,他一定会让冷雪鹫以及阳阳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我相信你。”冷雪鹫对着安辰宽慰的笑了笑,但心中却不免泛上苦涩,她知道如果安辰要做通所有人的工作则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冷雪鹫一直很忌讳安少天的那句“他绝对不允许一个平民的女儿嫁进安家”。
“那我和阳阳之间的约定呢?”安辰笑问冷雪鹫。
如果订婚这件事情始终会让他们彼此纠结,那么安辰则准备制造一些愉快。
“那是你和阳阳之间的事情。”冷雪鹫羞涩的回答。
反正阳阳是安辰的儿子,阳阳叫他一声爸爸也是他应该享受的权利。
“你和阳阳之间是什么约定?”后排的秦菊花很是疑惑。
“是叫安儿叔叔?还是叫爸爸?”阳阳噘起小嘴立即排除了秦菊花心中的疑问。
“咳--”听到阳阳的话,秦菊花的脸色一纠结当下便在阳阳的脑门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当然要叫爸爸了。”
“呵……呵呵。”安辰爽朗的大笑起来。
能够得到冷家每一个人的认可,安辰觉得相当的快乐。
当然了,能够有一个多金又优秀的准女婿陪伴,秦菊花的腰板似乎也比往日更加的挺直了许多。
“冷雪鹫、伯母?”吃完海鲜,在海鲜楼的门口,闫妮看到安辰与冷雪鹫以及秦菊花其乐融融的一幕。
“闫妮,你好吗?”冷雪鹫幸福的握住闫妮的手,一个月没见,闫妮好像又吃胖了。
“唉,怀了孩子,胃口相当好麻。”闫妮嘟起嘴示意冷雪鹫不要像看一个怪物一般盯着自己看:“你也怀过孩子,知道怀孩子的人会嘴馋的麻。”
“等你生完孩子嘴会更馋。”冷雪鹫轻刮了闫妮的鼻尖,两人旁若无人的大笑起来。
“咳--”秦菊花一听冷雪鹫与闫妮的谈话竟然扯到了怀孩子、生孩子上当下便故意干咳一声想要阻止她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即使是安辰肚量很大,但肚量再大的男人估计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谈生别人孩子时的往事。
“会吗?当初你生下阳阳的时候可不那样。”谁料,闫妮根本不把一边的安辰放在眼里,继续大谈冷雪鹫生阳阳时候的事情。
“闫妮--,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啊?”秦菊花终于忍受不住,她迅速出口制止冷雪鹫与闫妮的谈话。
“伯母,我得多向冷雪鹫取取经呢。”闫妮根本不知道秦菊花是在惧怕什么,她以为秦菊花早就知道了阳阳是安辰亲生儿子的事实。
“取什么经?以后再说。”秦菊花彻底无言了,闫妮这样说话会严重打击安辰情绪的。
“伯母,你就让我和冷雪鹫多聊会麻。现在冷亚的病好了,冷雪鹫与安辰也和好了,阳阳从此以后也就有亲爹了,你的幸福生活过得真让人羡慕。”闫妮口无遮拦,直接将阳阳是安辰亲生儿子的事实说了出来。
“闫妮--”冷雪鹫一慌,立即制止闫妮。
对于安辰是阳阳亲生父亲这件事情,冷雪鹫是准备这几天找个合适的时间慢慢渗透给秦菊花,却不料闫妮竟然在此时向秦菊花揭开了事实真相。
“闫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闫妮的话当场便将秦菊花砸了一个头昏眼花。
向来她最忌讳谈论阳阳的亲生父亲,虽然冷雪鹫从未告诉过自己到底谁是阳阳的亲生父亲,但一想到冷雪鹫与自己这三年多来辛苦拉扯阳阳的场景,秦菊花在心里早已将阳阳的亲生父亲恨的咬牙切齿。
如今,闫妮竟然说安辰是阳阳的亲爹……
秦菊花当下满脸疑云的望了一眼一边的安辰,怪不得闫妮在和冷雪鹫谈生孩子的事情时安辰会如此淡定,敢情他就是阳阳的亲生父亲?
“伯母--,我……我开玩笑的。”闫妮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立即改口、当面狡辩。
“哼,冷雪鹫,咱们回家再算帐。”秦菊花的脸色一黑,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而此时的安辰也是表情古怪无比,他真不知道以秦菊花火爆的脾气在知道自己就是阳阳的亲生父亲以后又后对自己使出什么狠招来。
“什么?”秦菊花一听便急了,她迅速将玩的正欢的阳阳抱出水面,而后自己也慌不择路的迅速上岸。
想到可能会被电击伤的危险,秦菊花当下额头上直冒冷汗。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冷雪鹫气急败坏,怎么秦菊花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不懂事?住在这里的人非官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如此没有素养的行为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
“怎么了?我们上岸不就行了麻?”秦菊花很不满意冷雪鹫老是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呵斥自己,心中实在是郁闷的紧,她随即狠嗑了一个瓜子而后将瓜子皮狠狠的丢在地上。
“妈--”秦菊花的行为把冷雪鹫气的直跺脚,懒得理她,冷雪鹫转身去往下人早已为她安排好的房间。
“真是的,生什么气麻。”秦菊花也很郁闷,为什么这幢别墅看起来如此富丽堂皇,而自己就是与之格格不入呢?
越想越郁闷,秦菊花只有拼命的嗑瓜子,而一向对她十分亲昵的阳阳则也是学着秦菊花的模样将吃完了仁的瓜子皮到处乱抛。
冷雪鹫走了,刘妈却还在。
阳阳是安辰的儿子,她不能不管,这是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