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门锁了。
黑铁的车子也开走了。
暮瑟在下边叫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她，反倒是有几个路人奇怪的看着她。
“人不在。”画青朝淡定的说道。
“气息不在。”
“……”
这么说来，她在回到一半的时候夜女有打过电话给她，不过听没多久她就给挂了，因为那时她看见了南林。
急忙拿出手机，上面又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于是她回拨过去。
没有人接。
接连打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这下她急了起来，如果当时她继续听夜女要讲的话就好了。
“怎么了？”
“不知道。”
抱着画青朝靠在门边，现在唯有等了。
“我在宠物店的时候，你在哪里？”
还以为他不会问了呢，暮瑟抬头看着渐黑的天空，夜晚就要来临。
“我去跟踪人了，然后，看见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狐狸，你活了多久？”
听见暮瑟问的这个问题，他愣了下，活了多久？
他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太久的岁月，让他模糊了许多的事情。
于是他只能摇头。
暮瑟的视线依旧在天边，她缓缓开口：“人是怎么来的，女娲捏土造人？哈哈，不可能不可能……”
“你怎么了？”
“唔…我说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我看见了有人在做实验，活体实验……”
“想要为灵体，制作一个可以容纳的躯体，或者说容器……”
“场面有些恶心。”
画青朝静静地听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这是不被允许的。”
“嗯，所以灵体被回收，不过也没有了转世的机会。”
“你还有什么没说？”他注意到暮瑟有些吞吞吐吐。
终于把视线收回来。
“大楼那些小孩，就是实验的对象。”
人怕鬼吗？
鬼可怕还是人可怕。
如果有内心潜藏罪恶的人，那么，人比鬼还要可怕，可怕的许多。
天，完全黑了下来，夜女和黑铁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过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俩人也没有再说话，直到暮瑟的手机震动。
她看了一眼备注，是夜女，于是急忙接听电话。
“喂，你……”
“快点过来！！！”电话里头是黑铁的声音。
“你们在哪里？”
“地下室……”
“地下室？？？”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了……
“他们在哪里？”
放下画青朝，暮瑟撸起袖子。
“在里面。”
幻化出小刀，用不同寻常的力量将门把弄烂。
这比踹门要好许多，起码声音不会很大。
捞起画青朝再勾脚把门掩盖住就往厅里冲，地下室的门的确开了，下面发出让人蠢蠢欲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