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是这样的待遇。
“她救了我的女儿。”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暮瑟没有再问下去。凤兰她就是这样一个人，遇到有困难的人，都会上前拉人家一把。
“我就送你到外面，那车子，我会还给你。”
“好的。”
下车以后，约翰叫人把车子还给她，并对她嘱咐道：“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会的，谢谢。”
没有刻意去了解更深层次的东西，暮瑟带着凤兰的骨灰准备开回机场。
画青朝又终于可以从书包里面钻出来透透气了，他盯着旁边的罐子，凑前嗅了嗅。
头又立马缩了回去。
“怎么了？”
“这快形成怨灵了。”
一个急刹车，暮瑟停在了路边。
“你说什么？”
“你看……”
一股灰色的影子慢慢的呈现在眼，很模糊，一碰就会立马消散的那种。
“凤兰？”暮瑟惊讶的声音。
“是我。”
“所以，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因为换作是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见她，也无法帮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是，很对不起。”
“那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她干脆点了车上的收音机听了起来，这周围没人，没车，除了时不时会炸起的炮弹。
“机场，被炸毁……”
一开收音机，暮瑟就听到这样一个消息……
她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是回国的时候要麻烦了一点，这并不碍事。
“需要我做什么？”
“找回，我的项链。”
项链？
凤兰没有回答，因为她的魂体实在是太弱了，而且，现在还是早上。
身影又渐渐的消散了。
栖息在罐子里面。
暮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画青朝则跑到了后面的座位。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不知道，先找个地方住吧，离开，暂时是不可能的了，得等凤兰的魂体稳定下来。”
怨气不重，但是对这个世界有很深的执念。
继续启动车子往前开，并上网搜索了一下关于这附近哪里是比较安全的，她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最乱的。
周围就算有屋子，也没有人。
没有人……
暮瑟又再一次刹车，停在了一处空房子前。
也许，住在这种地方也不错。
暮瑟把车子拐进这房子院子里，然后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在这里？”画青朝跟着暮瑟跑了出去。
“因为今晚我们住这里啊。”
“哈？”
“我呢，曾经欠下过凤兰的一个人情……”
靠在车身，暮瑟于手中幻化出一支烟，点燃后轻放在嘴中吸了一口。
缓缓吐出烟雾。
说起来，她似乎很久没有抽过烟了。
“你想听吗？”她低头看着地下坐着的画青朝。
画青朝吞了吞口水，怎么说呢，暮瑟这样，他还有些不习惯。
“你说吧。”
“啊，突然又不想说了。”
“……”这是在耍他的意思吗？
“哈哈哈，要说也没什么啦，反正现在凤兰还没完全的成型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或者做什么。”
说着，她又抽了一口烟。
“那是，我刚跟莫奈签订契约没多久，还很年轻。”
“未成年？”
“嘛……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