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向我，求救吗？”暮瑟对着夜神笑了笑，她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她还没有打算立马就要置他于死地，因为莫奈说了，她要记录故事，所以……
“你求我，我可以让她们上不来。”
说着，她又扯了一下烟雾，让烟雾缠的更加紧贴。
夜神痛苦的大叫，可这一点帮助都没有。
活了这么久，拥有的东西也很多，如果就这样败这个女人的手上，那就是莫大的耻辱，他绝对不要。
求人这种事情……
他张开嘴，艰难的往身后看了一眼，那些怨灵的速度爬的很慢，可是距离也很近。
“求你。”
他说了出口。
“求求你。”
换作是以前，这句话，是由暮瑟的来说。
即使说了，他也不会理会，还会更加的肆无忌惮，要的就是她害怕。
“你不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换过来了吗？”
暮瑟笑了起来。
有一只怨灵抓住了夜神的脚，指骨穿透了他的脚踝，发出一阵钻心的疼痛。
“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让她们走开，我错了，只要让她们都走开，我任由你处置。”
丑陋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流出了泪水，他奋力的挣扎到暮瑟的身边并抓住她的脚。
暮瑟低头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真可怜。”
她打了一个响指，后面想要继续挣扎上来的怨灵都停在了原地，她们似乎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在不停的拍打。
除了，那个抓住了夜神的怨灵，她脱离了印法区域。
暮瑟把幻化出来的刀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怨灵嘶吼一声，化为灰尘，消失于河边。
烟雾仍旧缠着夜神让他很难动弹。
“我现在，也不是不可以放过你。”
她慢慢引诱夜神。
夜神急急忙忙开口：“你又什么条件，你说，还是要我帮你做一张皮，你知道的，我手艺很好！”
所以，他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吗？
人长的丑，心思也这么丑。
“我不需要你这些破东西。”
破东西？
夜神，整个人愣了一下，被侮辱的感觉更加的深刻了。
可是他必须忍着，然后找机会反击。
“你说什么，我都会想尽办法帮你。”
现在并没有脱离危险，只要她再打一个响指，那些怨灵还会爬上来。
“好。”
暮瑟挣脱他的手，又后退了几步。
“我下的印法，到天亮就会结束，在结束之前，我需要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什么？”他不太懂。
“记录故事。”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诡异志，上面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我需要记录你的故事，而你，只有负责说出来并且保证真实性，如果有假，这本书自会判断，那么，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
他想起来了，暮瑟之所以会脱离他，就是因为这本书。
“很快就天亮了噢。”
记录么……
颤抖的深呼吸几口气，有些事情，他刻意去忘记，就是不想再记起来，但现在……
“我说……”
人生最狼狈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