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世子?世子……您您。……怎么样了?”纳兰倾吓的失了魂一般,猛的松了手,连着后退数步。双眸泪水连连的看着右手仍不断滴着血珠子的轩辕宇灼。
这一下,只是一点小小的利息罢了。往日,他可是没少给之前的纳兰倾难堪。
“灼儿?”朱秋娘花容失色惊呼出声。刚才看到血珠飞溅,原以为是纳兰倾自己受伤了,这会儿才看清受伤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顿时魂飞九天的再也顾不得跪了,一个踉跄猛的起了身向着惊楞在那,正看看着自己受伤手的轩辕宇灼冲去。
她一手紧拉着轩辕宇灼的手,一张脸心疼的扭曲了起来。忙伸手自袖间抽出一方月白锦帕,小心翼翼的给轩辕宇灼包扎着。
“纳兰倾?”轩辕宇灼被秋妃这么一拉,伸着手任秋妃为他包扎,可是双眸却依旧怀疑的看向已是退了好几步满脸惊吓泪水的纳兰倾。
刚才他只是想捏住她的手腕,可是那一瞬间,他竟是觉得她的手突然挨着他的指尖滑过,再接着竟是他的手心猛一刺痛。
他虽不是高手,可是一个柔弱女人怎么逃得过,伤得了他?
“世子……世子,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手滑,呜呜……对不起,误伤您了。世子求求您,不要把蛇放到倾儿的房间。倾儿,倾儿……再也不敢了。呜呜……世子您可以还让倾儿去提水。这一次一定会在明天天亮前提满十大缸子,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
“住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秋妃侧眼瞧了一眼已经黑了脸的安王,这个死丫头,竟然敢把这些都说出来。看等会儿,不扒了她一层皮。
“秋妃,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这种事偏偏在今天闹了出来,倾儿今天惊吓太大,难免会脑子糊涂。”安王很有技巧的不但把刚才纳兰倾说的话归为脑子糊涂,还顺带的提醒了众人,纳兰倾不贞偷人。
安王心中也很郁闷,虽然纳兰倾很让人厌恶。可是她暂时还不能死,她若是真这么死了,那他那个好兄弟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定会好好的借机黑他一番。
“呜呜……伯伯倾儿真的冤枉,是有人要害倾儿啊!倾儿今天前见都没有见过那个书生,倾儿常年在落烟院,连院门都不能出,怎么可能认识那个书生?伯伯,伯伯您要帮倾儿,帮倾儿啊!呜呜……”纳兰倾眸底一抹冷色一闪而过,原本她还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反正兴国公府的一切也不是她的,是以前的纳兰倾的。
她成亲当日逃婚让他们安王府出了丑报了前身受欺之仇就是了。可是现在,他们欺人太甚。
“喜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突然喜堂门外响起一声怒喝,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一身深蓝色宫裙的妇人,发上仅用蓝玉钗挽发,身侧是二名女官,身后是数十名宫女,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喜殿门口。
“啊?安太妃……”
“臣……臣妇见过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千岁千千岁!”众人反应过来,忙弯腰屈膝,向着门口贵妇行礼。
“儿子,媳妇见过母妃,母妃万安。”坐着的安王和地上跪着的秋妃,也忙起身走至门口,行礼问安。
“孙儿见过皇奶奶,求皇奶奶为孙儿做主,孙儿不要娶这么个败坏门风的肮脏女人。”轩辕宇灼也上前对着门口的妇人行礼后求道。
“都平身吧!本宫本在佛堂,听了这边的传话,不来瞧瞧不行!”安太妃心疼的看着轩辕宇灼胡乱包扎,泌出血色的伤口。不悦的瞥了一眼安王和秋妃,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漂亮。
“谢太妃娘娘”众大臣贵妇,千金少爷对着安太妃又是恭敬道谢。
秋妃和安王两人很是孝顺,两人上前,一人搀扶了安太妃一条胳膊,扶她上坐。安王在之前的位上坐下,秋妃则贤良的站在安太妃身后,态度恭顺的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