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几个大人显得愕然,戚赢儿较真是因为还小,不懂事,这琴听寒也跟着瞎掺和是为哪般?
目目相觑,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南‘门’月倒是显得习以为常,权当是他‘抽’风了吧,一整天就没正常过。她站起身接过李胖墩的碗去给他盛汤了,这胖墩虽然体型跟她有的一拼,但是在她眼里就是长的比较大个的小孩子,她可没幼稚到跟某个人一样跟个小孩子较真。
戚赢儿见着他娘竟然接过了李胖墩的碗去盛汤了,略带醋意地快速喝掉自己碗里的汤,把碗也递了过去。
琴听寒眸子的余光瞥了这小鬼一眼,呵,他也会这招,端起跟前的碗也是仰头一饮而尽碗里的热汤,与此同时地把碗递了过去。
南‘门’月一脸莫名其妙地白了两人一眼,拿过碗又转身去盛汤。
饭桌上其余的三人则是停下筷子看着这闹的欢腾的两大一小,今日的琴公子着实是怪异,而且看着南‘门’月的眼神也令人揣摩不透,这不会是被蜜蜂给蛰傻了。
“我跟你们说,这是最后一次,要盛饭盛烫,有手有脚的自己来,我是赢儿的娘,不是你们的娘。”
‘花’待月盛汤回来,指着李胖墩跟琴听寒间接‘性’地宣布了这次争风吃醋的暗战谁获得了胜利。
李胖墩不明所以,琴听寒自认失败,戚赢儿开怀大笑。
一顿丰盛的晚餐夹杂着醋意就这么结束了。
晚饭过后,戚老爷子剔着牙跟余老三坐在木屋的火堆边闲聊,胖墩则是无聊地靠在那挑着木炭,庄老婆子收拾碗筷。
南‘门’月在洗浴间给戚赢儿洗身子,山里头的夜晚温差大,她也不敢泡洗太久,随意地搓洗一下,便用小背带抱起他快速地朝竹屋去。
南‘门’月把戚赢儿搁在外边的竹‘床’上,替他擦干身子后,赶紧套上了干净的衣服。
“娘,今晚我想跟胖墩睡。”许久没见着村里头的小伙伴了,他好多话要聊的,一起睡可以说悄悄话,而且他那么大了还跟娘睡,胖墩会笑话他吧。
“你跟胖墩睡了,那么娘睡哪?”经戚赢儿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今晚的睡觉确实是个问题。
戚赢儿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指着琴听寒的屋子:“你跟屋里头的公子叔叔睡。”他说的很决然,全然把自己之前的夫妻才睡一屋子的理论推翻了,真是为了兄弟‘插’娘亲两刀啊。
南‘门’月一挑眉,脑子自动脑补了那画面,太美了不敢看,她是得多丧心病狂才去跟那家伙睡一‘床’啊,她摇摇头不行,晚上喝的汤太补了,要是冲动把人家公子那啥了咋办,夜明珠还要不要了,要是一不小心吃牢饭那更惨。
琴听寒靠在屋里头的‘床’沿,隔着单薄的竹‘门’都能听着‘门’外母子俩的嘀咕声,对于戚赢儿提议的,让南‘门’月跟他一起睡,他薄‘唇’一勾,笑意极为浓郁,这小子成能成点气候,有想法!没听着南‘门’月应声,本以为她是同意了,后面的话却让他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