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叫他,他在收拾‘药’渣,淡淡地回了一句,很轻,很宠。
南‘门’月没了下文,莫名的情愫由然而起,望着琴听寒那勾勒的完美无瑕的侧脸,越看越是着了‘迷’,天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角‘色’物种。
南‘门’月,不可以。
心底突然蹦出一句呐喊,南‘门’月触电一般坐直了身子,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不可以,南‘门’月,那个男人靠近不得,不要引火烧身。
“这个,那个,谢谢你给我上‘药’,在此我郑重声明,我南‘门’月,跟你琴听寒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再次相见就是陌路人,反正认识我只会掉你的档次。”
对,就是要这样,南‘门’月,好样的!
琴听寒把收拾好的玩具揣回他带来的布包,完全没去听南‘门’月那刻意疏离他的话,扭头看向屋外:“外面下雨了!”
“嗯,我知道!”
南‘门’月回了一句,眼巴巴地看着琴听寒,一副你赶紧滚蛋的表情。
“下雨回不去了,今夜就在这留宿吧。”
琴听寒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收‘腿’,挨着南‘门’月躺了下来。
时事在变,他自己也不知道明天他还能否像今日这般轻松自如地在她面前出现,趁着能相见,就相见。
“喂,起来!你来的时候也是下雨啊!”
南‘门’月惊慌地拱着琴听寒,想尽办法要把他给‘弄’出去,要是琴听寒今晚真的要跟她挤在这‘逼’仄的木屋过晚,她还能坚守底线就有鬼了!
“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把我家人给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