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
但是病房里也没有任何的尴尬，即便两人都有些害羞，但是好像这样的情景是本就该出现的，甚至连素来觉得难闻的苏打水的味道都变得清甜了起来。
一碗清粥就这样吃完了。
顾斐然吃饱了，便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吃什么了。
许是还在害羞。
许是一碗清粥让顾斐然精神了很多。
她的脸上一直有淡淡的红晕没有消散。
凤玄奕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的亲了亲她的脸。
顾斐然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人，结果手臂扯到肩膀，整个人都疼的嘶了一声。凤玄奕大惊，忙的去看伤口。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着便要去找医生过来。
顾斐然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角，目光清澈的看着他。
凤玄奕安静的坐了下来。
轻轻抚了抚顾斐然的脸：“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很久很久之前。”
“.......”
“好像是我第一次在国安局看到你的照片开始。”
“.......”
“我就经常会做一个梦。”
“......”
“梦里，我们在一个陌生的朝代，我穿着紫色的衣衫，站在漫天的大雪里，看到你，你一身的白衣，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欢乐的和你的小丫鬟打雪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