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长这时也停下了筷子,静待秦泰的回答。
如果他不能办,那宁宇只能拉下面子直奔博龙大厦找宋刀,但人家也未必领情,所以这事别看就一句话的事,但水到底有多深,只能自家体味。
秦泰喝得面不改色,一看就是官场上练出来的,他瞥了一眼宁宇,道:“听云长说你要上一个跑马场的项目,有这回事吗?”
“有,合同我来之前就已经拟好了,数你自己填!”宁宇非常干脆,说着就从兜里取出一张纸,就要给秦泰递过去。
“打住!”秦泰伸手制止了宁宇,道:“你这个项目确实很吸引我,但效果有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好还有待观察。”
宁宇眉头紧蹙,这是要拒绝他的意思吗?
“你别误会,事我可以办,但你与莫家已势同水火,不是你亡就是他死,你拿什么保证你能笑到最后?”秦泰眯着双眼,问道。
宁宇一点就通,秦泰这事不是不能办,但如果宁宇最后被莫家铲了,他秦泰为何还要冒着得罪莫家的风险去帮宁宇,这不是给自己下绊子吗?
生意场上没有朋友,官场上更是没有,没有足够的利益作为筹码,谁会帮你?
“钱,我不缺,名,你问云长兄,酆都还有不认识我的吗?给你办这事说白了就是找不自在,除非你能给个理由,我值得在你身上赌一把!”秦泰非常直接的道。
关云长面色有点难看,但人家说的确实有道理。当初他帮宁宇,是趣味相投,是身上流着一股江湖义气,但人家秦泰一出生就带红的,苗儿正得很,可不吃这一套。
宁宇脸色变幻不定,最后一咬牙,铿锵有力的道:“我能在赌桌上打败莫冷!”
此话石破天惊,秦泰还有关云长全都满脸震惊,关云长呵斥道:“喝多了不是?都是成年人,说点实在的!”
“我说的就是事实!”宁宇叹了口气,随后他瞥了一眼秦泰的大腿根,嘿嘿道:“你两颗蛋,左边那个比右边那个要大,有没有这回事?”
秦泰一听猛的站起,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宁宇。他身上的浴巾没捆牢扯到了桌角直接掉地上,露出他的两颗蛋,还有一根香肠。
“草,还真他妈一大一小!”关云长偷看了一眼,也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随后他下意识的夹紧自己裤裆,死死的盯着宁宇。
“别夹了,跟个牙签似的,谁稀罕?”宁宇促狭笑道。
“草,你别告诉我你真能隔物看清东西?那所有女人不得遭殃了?”关云长邪恶的道。
“滚你的,能别那么龌龊吗?我没那么神,也没那么邪恶,我只能感受个大概,但给我点时间,打败莫冷不是没有可能!”宁宇自信的道。
本来他这能力还不想过早暴露的,但他真的没招了,过了今晚萧寒再不从大理寺转到安全的地方肯定活不长久。
毕竟今晚的行动你唬得了一个刘青,唬不了下一个刘青,迟早要栽在莫家的手上。
“我就说我今次出门怎么眼皮直跳,原来连我妈都不知道的秘密被你知道了。”秦泰坐回座位上,重新扎好浴巾,眼神闪烁不定。
“你吹牛吧,这哪是秘密?我进去问问那头牌,她肯定也知道!”关云长笑骂道。
“她肯定不知道,我从来不让人用手碰的。”秦泰无语的道。
“等等,你刚刚是不是练嘴了,嘴巴边上怎么有根毛?不会是那头牌的吧?”宁宇一本正经的指着秦泰的嘴巴道。
“草,还真有,你说你们都练嘴了,人家大小还分不清吗?”关云长添油加醋道。
秦泰一愣,自语道:“没理由啊,我刚刚对着镜子洗了一回了啊!”
说完他用手去摸自己嘴巴,结果什么都没有!
“你两,坑我?”秦泰嗷嗷大叫,直接用碗里的酒泼向宁宇和关云长。
“哈哈!”宁宇和关云长放肆大笑。
笑过之后宁宇正色道:“这事你看行不?”
“如果你真有打败莫冷的本事,我又怎敢得罪酆都未来的赌王。不过刘耀没了,人要想就这么出来,那是对司法的嘲笑,更是对我爸工作的侮辱,所以人肯定要判至少三年。但你放心,人只要离开大理寺,事就很好操作了,回头争取弄个保外就医,一年甚至几个月就出来完全是没问题的。”秦泰的态度突变,这就是能干成大事的人,善于抓住机会,在宁宇身上豪赌一把。
今晚他能来,完全是看关云长的面子。他的本意是先看看宁宇能不能扶得起来,如果可以那用点力也无所谓,但萧寒的判罚就不只是三年,而是十年二十年的了。
但没想到的是宁宇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惊人了,先不管他能不能打败莫冷,但至少在赌界这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啊。
宁宇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秦泰肯点头,那事情就算成了。
“来,我敬你一杯酒。”宁宇先干为敬,一碗下肚之后他看了一眼秦泰,道:“事一码归一码,跑马场的股份你看……”
宁宇非常懂得做人,别人答应了,你该有的表示还是得有。